切之后,杨景然才张开口,将简知白翘起的性器一直吞到了根部。

忍耐着被异物抵在喉咙口而生出的些微不适,杨景然模拟着性交的样子吞吐套弄起来,空出来的手则揪住那颗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小豆,来回地拉扯按碾,手指也不时地探入花穴中,搔刮着内壁上的敏感点,将被挤出的跳蛋重新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