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好一会儿,简知白才张开嘴,小声地开口,因为哭得太狠而造成的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带上了点稚气,“那、呜……那只是个……只是个游戏……”

或许是连简知白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他的话有种没头没尾的混乱:“我们明明、明明……呜……不认识……”

“我不知道……”简知白咬了下嘴唇,眼角的泪水轻颤着滑落下来,“……我怕……”

杨景然蹙起眉,有点听不明白这个人这些话的意思。但有一点,他却切实地听出来了。

“你觉得,”伸手抹去简知白面颊上的泪痕,杨景然感到有点失笑,“我现在会做出这样的事……是你的错?”

他是不知道那个梦境到底是怎样产生的,但……

“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杨景然垂下头,望进简知白泛着水光的碧色双眸中,“不管是哪一次,我都是清醒地、自己得出的‘想操你’这个结论。”

当然,在梦里的时候,他确实因为不需要顾忌,而做得更……过头了一点。

“没有被任何外来的意志所操控,事后也没有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生出任何后悔的情绪过。”

就算有,那肯定也是因为自己操得不够狠,做得不够过分。

“如果不是担心会被讨厌,上次在厕所里的时候……”杨景然略微眯起了双眼,“……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感受到身下的人由于自己的话,而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的身体,杨景然不由地轻笑出声。

“不过,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用指腹按住简知白的嘴唇,来回地摩挲着,杨景然略微弯起了嘴角,“……我就不客气了。”

“反正……你也不会拒绝,”他俯下身,咬上了眼前的人的喉结,“……不是吗?”

濡湿的亲吻顺着脖颈往下,锁骨处传来被轻柔地啃咬的触感,简知白蜷起手指,控制不住从眼眶里落下的眼泪:“我……讨厌……”在这种时候,依旧无法说出拒绝话语的自己。

讨厌哪怕在这种状况下,也依旧会给出回应的身体。

“但我喜欢。”嘴唇被堵住,湿热的口腔被来回地舔舐,简知白仰起头,有点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有听到这个人说话的声音。

“害怕的话就全都交给我,”吮去身下的人唇角溢出的唾液,杨景然低声笑了起来,“……就当是我强迫你的。”

“跟前两次一样。”

安抚似的亲了亲简知白的鼻尖,杨景然取出自己特意事先准备的东西。

浅粉色的跳蛋贴上胸前由于寒冷而略微挺立的乳头,细微的振动传递过来,带起简知白从未感受到过的酥软麻痒,有如蚂蚁啃啮一般,飞快地传递遍全身。

“这里……”按着只有小半个手掌大小的跳蛋,在简知白的胸前缓慢地滚动磨蹭,杨景然观察着身下的人的表情,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微笑意,“……是敏感点呢。”

“嗯、哈……不……呜……好奇怪……”不自觉地挺起胸,简知白连哭都忘记了,“拿……啊……不要……嗯……”

看到这个人的样子,杨景然眼中的笑意愈浓:“既然是我强迫你……”他张开嘴,含住简知白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拉扯按碾,“……当然不会听你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杨景然从边上拿过一条系带,绕过简知白的唇齿,绑在了他的脑后。

“哭得再可怜一点……”盯着身下的人看了一阵,只觉得对方此时与梦境里的状态高度重合的模样,让自己格外亢奋,杨景然重重地吮了一下他胸前的肉粒,“让我更兴奋一点。”

“呜……!”身体不受控制地细微弹跳了一下,简知白下意识地想要曲起膝蜷起身体,却由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