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边做边说?”将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拔了出来,然后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方星言没有给简知白拒绝的机会。

“真要说的话,”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挤开包裹上来的内壁,狠狠地撞在脆弱的花心上,随着方星言的动作在那处软肉上抖动着戳刺,“……你的缺点有很多。”

“自卑。”在绞着肉刃的媚肉抽搐着收紧的时候,将阴茎尽数拔出,方星言低声开口。

这其中应该是有身体与常人的不同的因素在,但更多的,应该是生长环境中,周围的人或者更确切到具体的角色,父母对此的看法与引导。

“敏感。”还残留着被插入的触感的阴道颤抖着收紧,却失去了其中的热源,简知白无意识地抬起屁股,去追寻抽离的肉棒。

这是前一种心态带来的必然结果,只不过因为自卑的根源不同,这种反应只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出现。

“过多地为别人考虑,甚至因此而忽略自己的心情。”猛地挺腰,凶狠地把淫具刺入了花穴中,方星言掐住简知白的臀瓣往往中间挤弄。

这本该是这个人的温柔,但会伤害到自身的不可能算得上是什么好习惯。

“发生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总会把错误往自己头上揽。”不管是当初和楼嘉豪,还是和他之间的事情,这个人总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不懂得拒绝,轻而易举地就被人哄骗。”就好比当初在他的画室里一样。

“哪怕受到过一次伤害,下一次碰上同样的情况,还是会踩进同一个坑里。”这个能拿出来说的事情,就更多了,方星言随便一回想,就能找出好几个例子来。

“口是心非,连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都弄不清楚。”所以才会迟疑着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压在身下。

方星言每说一句,就把阴茎拔出去一次,大力地撞进阴道里在子宫口碾磨两下,又快速地抽出去,不做丝毫的停留,分明只差一点就能攀到高峰,却怎么都不让简知白得到满足的举动,仿若在进行一场充满了淫亵意味的惩罚。

“我、啊……没有……呜……”简知白被那种感受逼得忍不住哭出声来,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状况,“我没有……哈……老师……”

缠在方星言腰上的双腿早就因为用不上力而滑了下来,被对方按住腿根分开,简知白抽泣着,却怎么都逃不开方星言那刑罚一般的顶弄。

“最后一点……”按住身下的人不断扭动的身体,方星言用龟头对准了花穴,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插了进去,“……将这些藏得太好,连自己都没能发觉。”

饱满的龟头大力地撞上阴道深处的子宫口,硬生生地将那在刚才的碾磨戳刺中,变得酥麻发软的小口顶了开来,挤进了后面那温热的秘境。

“哈啊啊”陡地升腾起来的麻痒与刺疼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尖叫着收紧了阴道,从深处喷出一股热水,浇在了滚烫的龟头上。

停下动作,耐着性子等着简知白的高潮过去,方星言俯下身,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顶入子宫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又往里进入了少许,简知白无法克制地呻吟了一下,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说完了,”低笑着舔去简知白脸上的眼泪,方星言开口问道,“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还没有从刚才那剧烈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简知白小声地抽噎着,没有回答方星言的问题。安静地流着眼泪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过分乖巧的小孩。

“没有的话……”拉开简知白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就着两人这样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方星言张嘴咬住他后颈上的皮肤,“……就轮到我了。”

插在子宫里的龟头随着方星言的动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