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你叫什么呢?”
“我叫阿鸢,纸鸢的鸢。”
“姑娘,你是不是还欠我什么,这位小公子说,若我带他来找你,你便用绳结相谢。可还作数?”见偲偲铁了心不认自己,付思昱皱起了眉沉沉道。
偲偲摸了摸腰带,取出一个玲珑结递给他。付思昱接过绳结,细细打量那小巧精致的小物,又开了口“我妻不会做这些,但我知道她的刺绣很好,她那身嫁衣极美,美得胜过万千女子,如果姑娘遇到她,麻烦帮我带个话。”
“请讲?”偲偲面无表情道。
“我等了她许久,她一直不来,所以我来找她了。”付思昱看着她的背影,缓慢又坚定的道。
“...好。如果遇到了我会转达。”
“公子,她为何会一直不来?”阿晏拉着偲偲的衣袖转头对付思昱道,语气是天真烂漫的好奇,但眼神却是在审视着他。
“因为我做错了事,她没原谅我。”付思昱道,这句话极轻极淡,但却像千斤一般砸进了阿鸢的心。
“公子,既然她不来,便说明你们无缘,你又何必强求。”偲偲淡淡道,她克制着自己脸上泛起的泪意一步步走离了他。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左不过一个情难自已罢了,至于命理,我从来就不信的,若是无缘,我便偏生要将那红线觅得,系在彼此的青丝上。至死方休。”付思昱在她身后道,在她离开时,他将伞塞进了偲偲的手中,自己踏在雨里一步步走开。
“......”
待那公子走远,偲偲握住了阿晏的小手,阿晏被那手冷的一颤,他更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娘亲,我们回家吧。”
两人相携着离开,那雨花打在了他们离去的路上,将他们的痕迹掩盖的严严实实。路途上积水的水洼,被雨水打出一串又一串涟漪。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发生了。
(终于解释清楚书名了,下章吃肉)
0039 36.夜袭(h)
晚上,偲偲哄着阿晏睡着了,她听着屋外的雷鸣声怎么也睡不着。
见床前蜡烛吹亮,她的手摸上阿晏脱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正将能衣服理平整放到床前。
她去前厅找一个新的蜡烛,就这时候,门被风吹的突然开了,偲偲吓了一跳,准备前去关门,那门却又一次关合了,自己便被搂住了。
那人湿漉漉的胸膛贴住了她的,寒冰一般的身子禁锢住她,她的衣服瞬间被打的湿透,身上的披肩啪的掉在了地上,偲偲第一次遇上如此无理的流氓,她张口欲呼,却被那人的手捂住了嘴唇。
他俯下身子咬上了她的颈侧,她闻到了男人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酒气,他发泄一般的啃咬着她,一手将她的衣袍扯开,偲偲一边推搡着他,一边摸上桌上的东西,在他专心啃咬她的胸口时将那烛台抄起胡乱的砸在了他头上。
那人闷哼一声,似打懵了一瞬,挟持她的手骤然松开,偲偲立马就跑,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可她的衣服已经被扯落,她胡乱的跑着,不知道踩到哪片布料,脚上一滑便被绊倒在地,她颤抖着身子向前爬,心想着离那人越远越好,手里握着的烛台一直没敢松开,她咬着牙向前,身后的人就犹如一张大网,她永远是他伺机谋求的猎物,她逃不出去,如何也逃不出去。
可当身后热意再次袭来时,那大手再次锁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握上了那只烛台,在他力道的施压下,偲偲一点点的感觉那烛台从手里滑落,他恶意的将那烛台狠狠扯落,将它抛掷到一边,随着雷雨轰鸣,那烛台落下的声音也消失在了雨夜里,她彻底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手色气的捏上她的乳果,大力的握住娇乳揉捏,偲偲推拒着他的双手,在他掌心挣扎着,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不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