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热吗?”他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

垂在身侧的大手再次抬起,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发烧不能盖这么多被子。”

夏临川像是被迷了神智,眼神紧紧锁定在那张艳丽糜红的小脸上,“……我帮你掀开一点吧。”

“啪”伸出的手背被人用力拍开。

下一瞬细白指尖却又挣扎似的紧紧攥住了滚烫的大掌,将夏临川的手死死按在柔软的被子上。

“呜……”

闷在嗓子里的无助低泣,夹杂着可怜的气音。

“不行。”小室友的眼睫全都湿透了,手指用力的按住他的手掌,水汽氤氲的大眼睛雾蒙蒙的,“我、我……”

木莲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才微微喘息着,“……我没有穿衣服。”

夏临川瞳孔一缩,目光下意识向下看去。

原本盖在脖子上的被子在刚刚的动作间向下滑动,松松的掩在雪腻的肩颈上,猛然一眼看去,竟然分不清是被子更白还是皮肤更白。

……不,或许还是分得清的。

脸颊和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着艳腻的粉,两截细伶伶的手腕露在外面,一只攥紧被沿,另一只正按在他的手上。

还用那种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他。

……很漂亮。

木莲觉得自己大概要坏掉了,被子里奇怪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抖,偏偏脚踝被人强硬的锁在掌心,床边还有人像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咬着唇,瘫软的腰肢禁不住的细细颤抖。

他想踹开那种奇怪的触感,却被牢牢抵着动弹不得,只能细细啜泣着,用洇着泪珠的大眼睛去看夏临川。

“你……能不能唔!”

未完的话被骤然压下的薄唇吞咽。

唇瓣相贴的瞬间,夏临川的后背都麻了下。

鼻息间萦绕着的全都是那股古怪的甜香,像是带着钩子的迷魂剂,将他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彻底搅成一滩浑水。

僵硬的喉结滚动两下。

木莲只觉得唇上被用力舔吻一下,饱胀的唇肉被碾开,灼烫的男性气息从唇缝齿间,被对方抵入口腔中的滚烫舌尖携带着席卷而来。

他的腿还被人锢在修长的掌心,细瘦的脚踝卡在凹陷下去的虎口,有清冽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腿根,绯红的脸颊却被另一个人捧在了掌心。

夏临川穿着机车风的皮衣,脖颈处戴着几根金属链条,左手还被木莲的指尖按在被子上,右手却握在那柔软的下颚上,掐着他的脸重重舔吻着。

看起来像是会玩很花的富二代室友,实际上连接吻都不太会。

莽撞的撬开了木莲的嘴唇,舌尖抵进湿软的口腔,连舔吻都算不上,更多的像是在吸他的舌头。

一边吸,还一边用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木莲的脸。

他的视线凝在那张漂亮的脸上,舌头捣进木莲嘴里,逮着湿软的红尖又吸又吮,看着浓密眼睫被长时间的泪水打湿成旖旎的样子,蹙着眉,艳丽的出奇。

按在手背上的指尖挣扎触上了他的胸膛,开始用力向外推。

夏临川看似游手好闲整日玩乐,但赛车跑酷跳伞等爱好一个不缺,在各种极限运动下练就了一副好身材。

肌肉精劲紧实,加上高大的身形骨架,站在原地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深深吮舔着那湿软的红尖,喉结滚动着,将满溢到唇边的水液悉数吞咽。

木莲推不动人,又改为伸手去拽他脖子上的项链,金属质地的链条被勒在细白的掌心,烙出深浅的红痕。

喉间微微传来紧致的窒息感,夏临川的大脑闷闷的开始空白,身体却丝毫不退,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