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活的也不知道几百年了,他管天管地,还管他儿媳妇!他还要不要脸啊他!”

阎澈看他一眼,眼里带刀:“你再说一遍。”

瞿远嗤笑一声,插着腰,逆反心理上来了:“我就要说,你就知道吓唬我!有本事你让他出山教训我!我正好告诉他多了个儿媳!”

阎翔无奈:“二哥,别吵了,其实这玩意我知道怎么解开。”

瞿远冲过来揪住他,恶狠狠的:“那里刚才不早说!快点,说!怎么把这破玩意搞开!”

阎翔犹犹豫豫温文尔雅的脸上眼神闪烁,推开了瞿远不说话,而后看向了阎澈。

瞿远连忙又像条恶犬把目光投向自己这个一贯有主见的大哥,也要过去揪他的衣领,还没有抓到,阎澈已经闪躲开,然后一脚踹翻了他。

瞿远摔了个屁兜,气得呼哧,阎澈居高临下看着他:“解开也很容易,就怕你不愿意。”

瞿远岔坐在地上,知道自己打不过,立刻脸色一板,像个耍无赖的孩子:“你不说我今天不走了,以后小爷在这边建个房子,住这儿了。”

他也是一米八九大大高个,却因为生来性格如此,无法无天之外又带点幼稚。

阎澈整了整衣领,一本正经:“解开这山泽族藤蔓的方式就是按照山泽族的方式安慰它困住的猎物,也就是给它们足够多的精液,一般来说,你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瞿远脸色一黑,当场就要发火,可看了看阎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阎翔一股尴尬的表情,又冷静下来。他要是真的把两兄弟赶走了,难道让保镖来?

那,那岂不是更不行。

瞿远脸色黑如锅底。

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口:“操她可以,但是说好,就这一回,她本来就喜欢阎澈多一点,后边你们不能主动招惹她,也不能告诉她这事儿。”

阎澈不置可否的答应了,阎翔鹌鹑似得点头。

然后,在瞿远没动作之前,阎澈第一个走了上去,只见他从容的伸手捏住女人被藤蔓挤出来的奶子,然后拉开西装拉链,掏出一根粗长的黑灰色肉屌,微微抚摸了两下就硬的像是根炭棍,然后他伸手又错开藤蔓的下缘,来到敞开流水阴唇,那里边一根藤蔓正在里边蠕动着。

男人皱眉,伸手拉开藤蔓,手指在里边叽里咕噜的抠挖了两下,便挺着肉棒将女人的两条腿拉开,狠狠插入了花穴,女人束缚着藤蔓的双手缓缓下放,位置很好的骑在他的肉棒上,男人便拉开她的腿,在里边一阵不留情的捣弄。

因为女人的模样实在是淫乱不堪,身上到处都是被玩弄的红痕,阎澈便十分有兴致的看着她被操的摇摇晃晃,哼哼唧唧,脸上浮现春色,一点也没有醒着的时候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阎澈狠狠捣弄了一会儿,感觉到内部已经滚烫发热,抽搐不已,便狠狠的握住她的臀部,压着人射了个干净。

射完,他抽出粗长的肉屌,浓精汩汩流出一部分到粉嫩的花唇在低落到藤蔓上,藤蔓便迫不及地的吸收着。

阎澈依然原封不动收拾好,便转身走到一边藤蔓幻化出来的平台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脸色冷傲,像是在开会的社会精英,丝毫不显淫乱,如果他的眼睛没盯着那流精的肉洞不放的话。

“这就完了?”

瞿远看了一场活春宫,眼睛都红了,肉棒早就臌胀不堪,但阎澈却冷笑一声:“还早呢,我建议你保存精力。”

瞿远瞪了他一眼,便冲上去,掰开那垂落在地的肉腿,也狠狠的进入,他的肉棒粗壮滚烫,刚刚才被操到高潮的肉腔立刻紧紧裹住。不断的吮吸着他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