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不帮忙打扫值日啊，就知道在这里偷懒，她也不看看自己在班里的地位，让她帮忙都是芸姐看的起她啊，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

……

厕所里坐在马桶上的女人捂着脸害怕的哭了，随着灯光的闪烁哭的越来越凄惨，越来越瘆人，终于，女人一声绝望的尖叫，像是穿透了无声的屏障而后安静下来。

灯光熄灭了，猛然地。

“滋滋滋……”

奇怪的电流声响起，引起了霸凌者的议论纷纷。

“靠，正拍着呢，一片漆黑怎么搞啊……”

“还什么东仓最好的私立学府……真的是，每年那么多学杂费，连个厕所的灯都是坏掉的……”

“打电话叫人来修吧……”

“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瘆人，几点了，我们明天再……”

坐在马桶上的一头黑发，面容清丽的朱妍缓缓放下手，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眼眶滑落，让她微微怔住。

又是这种感觉，每次，都是。

“喂！给我打开！你个猪猡！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是吧，冬瓜，给她点教训瞧瞧。”

外面一个冷戾的女声开口了，将朱妍唤回现实世界。

头顶的灯光不再闪烁，但厕所里还是寒气逼人，门外响起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点燃了什么东西的气味，光可鉴人的地板砖上映射着火光，然后隔壁厕所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踩着马桶盖爬上来，在她的脑袋顶边上，浮现一个胖胖的身影。

“乡巴佬，吃屎啦！哈哈哈哈……”

胖胖的女孩面容狰狞，正要把手里燃烧的玻璃瓶丢下去，却突然迎面飞来一个书包，将她砸的惊叫一声，然后松手和瓶子一起滚落下去，在隔壁一阵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