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操的摇晃不已。
“噗噗噗噗……”
又是大量的精液摄入宫腔,她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臌胀的小腹正在蠕动着,里边酸软不已,因为连续的高潮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只能浑身发软的配合着。
“好爽,好哥哥,肉屌,大鸡巴……好舒服……要,要更多……进来,继续……唔,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干骚货……骚货要被干死了……干死骚货吧……喜欢大肉屌……啊,肉逼好多的大肉屌干过……马夫的肉屌,肉屌……在老公怀里半夜被马夫舔逼差点操死了……还有少帅的……他喜欢我骑乘自己摇晃,还喜欢后入……还有哥哥……吴白哥哥他那天和少帅一起强奸我的时候也爽飞了……”
“你,最喜欢,谁的?”
“哥哥的,严哥哥的肉屌最棒了,继续……进来,啊哈,好爽,要死了,不够,不够还要更多……呜呜呜……那是什么药……怎么会这样……啊,不行,满足不了……好难受……继续……哥哥,啊,好爽……”
朱妍被干到精疲力尽,奶子却仍然挺立着,下边被射满的肉腔也淫荡的流水渴望更多的操干,即便男人将她趴着掰开狠操,她也爽的流口水,而丝毫不想拒绝,嘴里淫浪之词不断,说着和其他男人的合奸,引起身后的男人的嫉妒,喘息着射给她更多,然后也拍打着她的屁股,拉扯着她的奶子,更凶狠的操她。
严淮山看她如此快乐自然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将女人摆出几个尤其困难的姿势,侧面,后面,正面,六九式互相舔舐,射了女人满嘴的精液,骑乘式女人甩着奶子给他夹硬了才坐着自己动,观音坐莲,女人坐在他身上被他顶弄着,老汉推车,让女人扶着栏杆操的床险些散架了,女人高潮不断,嘴里叫着淫声浪语,让严淮山都惊讶于她的耐操。
一直到天亮,严淮山抱着女人躺着看她在自己胯间舔弄着肉棒,妩媚的和自己偶尔对视一眼,才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对着天光他掰开女人被插尿了两次的肉穴,那里淫水潺潺,却可以已经肿的发亮,花穴外翻,后穴肠道红肿,奶子也肿了,嘴唇也肿了,浑身都是他操干过程中不小心弄来的痕迹,却仍然双目无神,可怜兮兮,满脸泪水的渴求着他的继续操干。
严淮山这才意识到不对,这不像是普通的迷药,遂将女人捆起来上药,去找关在柴房的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被他吊起来一夜早已经知无不言了,听到他问,便连忙竹筒倒豆子说了个清楚。
原来采花大盗是两人,之前被他抓的那个是表兄,他是个摸门索户的偷儿,事儿是两个人一起犯得。但表兄被抓,黄耗子却忍耐不住自己跑出来了。
“那药叫黄大仙,乃是我们从一个破庙老道儿那偷来的,药效持续好几天,甭管什么贞洁烈女,非要被操烂了才能缓过来,敏感一点的以后也会迷上这事儿。没有解药,效果也因人而异。”
什么叫做效果因人而异?
严淮山喜欢女人的在床榻上的配合,却不喜欢她一直这样失去理智,他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如果长期在这样,可想而知有多么危险。九\二四_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男人遂将房门紧锁,让人来大门口看守,让人把采花大盗收押,再开车前往老道士所在的破庙。
严淮山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蹲守别人,也有人在蹲守他。
自从他半路截胡将人带走,又警惕别人的跟踪,所以一直没让孙副官找到好机会跟踪他。
但这次他从警察局叫人过去,孙副官自然知道了消息,大摇大摆就带着人将警察局的人锁了,然后从屋内将沉睡的朱妍带走。
等到严淮山带着解药回来,却已经不见佳人踪迹,他没有犹豫太久,就驱车前去寻找褚秦楼。
此刻,褚秦楼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