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这个姿势和女人躺入浴缸,开始放水。

温水浸泡下,他给女人嘴对嘴喂了一点水,感受着她沉睡后依赖的姿态,墨浑不由担忧的抵着额头测了测体温。

果然,她发起烧来。

……

朱妍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喝着男人喂的粥。

被操了一顿,她老实多了,当然生病了提不起劲折腾也是正常的。

她的白裙子被男人洗了,只能穿他的衬衫睡在一张木板床上,男人床上用品不耐,居住环境却比流浪汉好不了多少。

他居然住在一个废弃的纺织厂里,四面漏风,也不怕半夜被人摸进来嘎了。

连续烧了两天,再醒来女人身体差了很多,说话有气无力的。

每天晚上完全靠墨浑厚实的肌肉和体温取暖,他盖床薄被就全靠人体自发热了,而朱妍只好蜷缩在他怀里,被紧紧抱住。

偶尔她不安地哭泣,男人就会和秦楼似得哄她。

除了不放她走,倒是很对她还算不错。

“我现在放你过去,汤夫人不会放过你的,她还会再找机会伤害你的。你不知道人心险恶,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救你,强奸你的就不只是我这条屌了,你可能被人轮奸死掉。我告诉你……”

他恐吓着女人,却又温柔的摸摸朱妍的脸蛋,拿无奈的眼神看着她:“听着,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不相信,少帅他为了你先后和他父母决裂。他父亲还无所谓,可我从来没听过他违背他母亲的意思。这是说不好的,你要做最坏的打算。”

朱妍只能蜷缩在他怀里,闷声闷气:“那也改变不了你是坏人的事实。”

“好好好,我是坏人,我不和你争论这个。”

他自知理亏,每次都略有不服气的承认,又试图从别的方面找补,好在男人像个老妈子似的嘴皮子利索的很:“其实我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朋友,反正,不会有他这种负担。”

“呸。”

朱妍狠狠咬了口胸肌,然后不说话,下死手的拧他的腹肌。

墨浑可谓是任打任骂,老实极了,就算肉屌都要爆炸了,也一动不动的守着她,像条黑色猎犬似得。

然而,墨浑身边也没有他以为的安全。

带着女人藏身了半个月,他就被找到了,严淮山带人突入进来,混在里边的还有汤家的人和褚秦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