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又何曾见过她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痒难耐,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还做不做了?”
麦茫茫面红耳热,发丝凌乱,摇了摇头:“不要了。”
顾臻行将抽身,麦茫茫顿觉空虚,攀附住他:“别走,再插一会......”
肉欲之欢,倒陡生出些许温存来。
前缘·事后
疼,哪哪儿都疼。
被窝里伸出一截小臂,麦茫茫按亮床头的电子钟表,镜面映出她萎靡的脸,红色的时间渐显,下午一点。
她刷地坐起来,头疼欲裂,昨晚,她喝了一杯蒋临安递过来的茶,然后,然后......
麦茫茫的动静搅了枕边人的好梦,顾臻悠悠转醒,慵懒自在地曲起胳膊,支着脑袋,欣赏她雪乳上的红痕点点,似笑非笑:“早上好。”虽然大概率已经不早了。
......
最开始,麦茫茫以为是恶鬼入梦,眨巴了几下眼睛,不但眼前的人没有消失,反而身上的痛更真实了,她低头望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胸,还有掩在被子下酸疼不已的下半身。
“啊!”麦茫茫尖叫,本应划破宁静的刺耳,但只是嘶哑的气声。
顾臻本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见麦茫茫的脸色从阴转雨,再转雷暴,他简直心情舒畅。
“你、你......”她指到顾臻鼻尖,大惊失色,“我们......”
麦茫茫一口气仿佛喘不上来,顾臻握住她的手指,好心地接:“上床了。”
麦茫茫像触电似的抽回手,慢半拍地把被子扯到胸前,喉咙像被猫挠了一爪,火辣地疼。
顾臻表示理解:“你昨晚叫得太大声了,幸好你们家隔音比较好。”他对她的动作不以为意,“遮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不只看过......”
麦茫茫把枕头砸在他脸上,脑内闪回她怎么哭求着他肏得更深的片段,气急攻心,加上长时间没吃东西,天旋地转,倚在床头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