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中花瓣缓缓聚拢又随着一口气而散开,萧芷脊柱结结实实靠着桶壁,在热水中彻底放松下来。
她思绪有些缓慢,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有粘稠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往外流,她抿着唇脸又烧起来,在花瓣的掩藏下张开了腿,让那些东西快些流。
浑身好像都痉挛了一遍,酸酸麻麻,她想到了有缘,又忍不住往水里缩了缩。
“念念。”
低沉的嗓音从屏风后传来。
萧芷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就见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走出来,半点不避让地走到她身边。
李瀛舒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套了件外衫。
萧芷不敢看他,又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疑惑的语气。
“有没有伤到?”
萧芷咬紧了后槽牙,她不知道夫妻房事后如何的,家中父母早逝,兄嫂其实并不比自己大许多,他们也不会同她详细分说,只是她觉得自己烧得都要冒烟了。
李瀛舒知不知羞的?
太子殿下见她迟迟不答,有些焦急,以为真的伤到了但萧芷是女儿家羞于说出口,伸手往水里探去,却被萧芷抓住了手腕。
她是有些慌了:“没有……没有伤。”
可薄薄覆盖一层的花瓣散开,露出清澈的水,粉白的胴体一览无余,甚至腿心嫩红的那块袒露明显,萧芷意识到后又急急忙忙地并腿,显得欲盖弥彰。
她羞恼极了,抬头要瞪,却见李瀛舒弯下腰,捧着她的脸唇舌相接,她仰着脖子慢慢失了力气。
吞咽了不少口水后,太子殿下微微离开,银丝拉成线,迟迟不断,他就这如此近的距离,用拇指抹了抹萧芷水润的唇,又啄吻着流连忘返。
被吻得动情,热水里泡久了头晕目眩,她微微张开嘴,喜欢极了亲吻的感觉,冒犯地勾着太子殿下的脖子要将他拖入水中,却指尖碰到了另一种湿润的东西。
萧芷定睛一看,李瀛舒背后竟然被指甲抓出了血。
男人倒是浑然不觉,随手把外衫脱掉就要下水。
萧芷连忙阻止:“不能碰水!”
李瀛舒还以为她在说自己手臂的伤口,安抚地给她看:“没有裂开。”
太子殿下金贵,皮肤指甲都能划破,萧芷生了愧疚之心,颤着眼睫,大腿其实还在抖,但还是说:“去床上好不好?”
她从来是胆大包天,捅了天大的篓子也不怎么当回事,难得怯到如此程度。
好像爱慕李瀛舒真的爱慕惨了,仿佛献祭。
也不知是如何重新滚回了床上,萧芷舌头都没了知觉,嘴唇很麻,一直被亲着,眼睛都看不见。第二次李瀛舒娴熟许多,萧芷也不再绷着像是将断的琴弦。
快感感受得更深,脊骨一节节地在热烫的掌心发颤,她无意识地又开始流泪,连声音都忘记可以发出。
李瀛舒忍耐着抓着萧芷脱力的手去摸始终没能插入穴道的最后一节。
只听到萧芷发出娇极了的长吟,抗拒却无力,最后只有很轻微的哭腔。
吹了太多次后,基本被干得深点就会喷一股水,萧芷是想忍都没办法忍,她昏昏沉沉的意识里连求饶都忘记,或者是本能地知道李瀛舒是没忍住才会这样。
他们就这春宫图里最常见的姿势一直在做,只是那根粗硬的阴茎进出得越发顺利,后来顶到了什么位置。
太子殿下好像在问什么,可萧芷听不清。
于是李瀛舒下面不再凶狠地摆动,贴着萧芷的耳朵全是水声,他似乎不是故意的,但舔到了耳垂:“是宫苞吗?”
她手里烙铁一样的性器根部血管一直在跳,她又很怕殿下非要塞进去,真的吃不下了。
“疼……唔,殿下”她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