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君子之腹。”
他这话一说,娴月还小可,桃染第一个忍不住了,上来骂道:“张大人,你说什么呢,咱们小姐金尊玉贵的人物,你竟然敢无礼!
我们还没说你呢,鬼鬼祟祟一个人躲在竹林里干什么,莫不是看我们小姐身边没人,想行非礼之事罢。要我们嚷起来,恐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她也只是吓唬吓唬张敬程,真嚷起来,娴月的名声肯定更重要。
但张敬程顿时就脸涨得通红,道:“你们蛮不讲理,我不跟你们主仆多说。”转身就要进房去。
“站住。”娴月叫住他:“张大人,不妨把话说清楚了,别说我们主仆欺负你一个。桃染,你先下去,远远站着,我不叫不要过来。”
张敬程听了,更加要走,娴月道:“怎么,张大人比我还胆小,我一个闺中女儿,都敢留下来和你辩理,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道理吗?今天我要和你讲道理,怎么反而跑了。”
“谁跑了。”张敬程被她一激,留了下来,道:“那就讲道理。”
“好啊,那是谁说我不如荆钗裙布的女儿,说女儿家操守最重要。言下之意,是我没有操守了。”娴月把他们酒席上的话说了个明明白白:“我记得当天我和张大人素昧平生,怎么说得上操守不操守了,张大人凭空污人清白,也不是君子所为吧。”
张敬程顿时红了脸,道:“我并没说你没操守,我只是说荆钗裙布的女儿最好。富贵小姐品行也未必好。”
“这不还是说我吗?”娴月冷笑道:“好,这话先不说。
我就问张大人一句,据说君子以直为美德,张大人要老实回答,张大人是不是觉得我行事不得体,不庄重了?”
张敬程没想到她敢直接问,但被架上去了,脸涨得通红,不说话,娴月逼道:“张大人不敢说?”
“是。”张敬程到底被逼出了一句。
“为什么?”娴月认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