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游戏,帮对面口,”严峥冷不防地开口,“谁先射谁就输,惩罚由对面定。”
江禹呛了一下,抬了抬眉毛:“大白天的你抽什么疯?”
“刷手机刷到的,外网最近很火,”严峥凑过去,用手指关节擦过他的脸颊:“你怕秒射么?”
“......”江禹攥住他的手,阴测测地开口,“我怕你嘴受不住。你他妈等着。”
屡试不爽的激将法。
游戏从江禹这开始。他走到严峥身前蹲了下来,盯着他裤子里那团明显的凸起,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用牙齿拉开拉链。同为男人的好处就是深知舔在哪里会让对方更爽,他在不呛到自己的前提下深深地含进柱身,但严峥的性器确实太长,他只塞得进三分之二。他尽量把严峥硕大的阴茎含得深一点,用舌头刺激他的铃口,鼻尖被他的味道笼罩,说实话并不难闻。
严峥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扯住他的黑发,强迫他仰头看他。江禹黑色的瞳孔蒙上一层情欲的雾气。
“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严峥低沉的声音中染上羞辱。
有你妈的表情,江禹抬起手比了个中指。他松开嘴,似笑非笑地挑衅:“我很喜欢。插烂我,然后射进我的嘴里。”
严峥的目光变得深沉。他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对他的刺激非常大,让他胯下的阴茎涨得发疼,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叫嚣着想射满江禹的嘴。
他固定住江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把阴茎操进他湿润的口腔。江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并没有抬头看他,柔软的喉口包裹着他的龟头,口水滴得到处都是。这都是因为他。严峥挺了一下胯部,把精液射给了江禹,然后依旧把疲软的阴茎堵在他的嘴里。
江禹冷眼看他,喉头滚动,把精液吞了下去。
严峥停止计时,十五分三十七秒。他垂下眼:“你输了。”
“别太狂,”江禹揉了揉酸胀的脸颊,“是他妈该有人来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严峥直直地盯着他,手蹭上他的下体,性暗示溢于言表。
“给人吸屌都能硬。”他嗤笑一声,低头含进江禹已经硬起的阴茎。舌尖在龟头打圈,浅浅地戳进尿道口,扫去他发苦的前液。
“你很会给男人吸屌,”江禹不甘示弱地冷嘲道,“到底给多少人吸过?”
严峥挑了挑眉,手紧紧地箍住江禹的胯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穴口。
江禹的身体抖了抖,灼烧般的钝痛感让他绷紧肌肉,但却只让手指侵入的感官变得更加清晰,更强更爽。前列腺被刺激的胀痛让他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涌,细碎的水声随着手指的动作显得很响亮。听起来太他妈淫荡了,江禹皱眉。
“严峥我操......你这他妈是作弊.....”他的声音逐渐走调严峥正在用手指扩开他的内壁,同时继续深深地含进江禹的阴茎。他热血往下涌去,胯部一下一下地向前撞。正在插入的口腔温暖湿润,飘飘然的快感和后穴被狠干的刺激交缠在一起,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快乐。
江禹睁开眼睛,严峥深黑色的眼睛盯紧他,露出掌控欲十足的表情,提醒他现在正在被自己用手指操,还他妈控制不住身体去迎合他的动作。这想法显得污秽又罪恶,但羞耻感却让快感倍增,他眼前闪过一片白茫茫的光,咬紧群浩路吧期午零疚妻贰衣收货快乐牙齿,闷哼着射了出来。
“十二分二十秒,”严峥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我赢了。”
“我操!”江禹坐起身,悻悻地开口,“至于这么较真么,还作弊?”
“你也故意说话刺激我,”严峥摸出香烟和打火机,“彼此彼此。”
江禹的表情阴沉下来,严峥挑眉:“你别说你要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