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惶惑地睁开眼,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雪白的胸脯,和底下湿透的床铺,他愣了,探着头往下身看,那里……
“不……不是的!”他扭身去望谢一鹭,这时候他不怕羞了,而是怕被嫌弃,“平常不会的,这是……这是……”
他难以自圆其说,谢一鹭见他害怕,连忙哄他:“没事,养春,没事,”他手绕到前面去捂他的羞处,“没事,别看。”
这下廖吉祥更惊惶了,推着他的手不让碰:“脏……春锄,脏!”
谢一鹭爱他都来不及,哪会嫌他脏呢,就着他转头的姿势,深深浅浅啄他的嘴,这么啄了一阵,廖吉祥就老实了,乖乖陷在他怀里,随他怎么冲撞。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称心的事,你疼着我,我也疼着你,廖吉祥从没像这一刻那么庆幸自己活着,仿佛过去的那些苦,那些伤,都消弭了,那个曾经讳莫如深的伤疤,那些或轻或重的目光,无所谓了,一颗心鼓鼓地涨满,这便是情爱的奇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