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和她的母亲苏青一道过来的,苏青是老太太当年钦点的儿媳妇,虽然父母双亡,但继承了父亲的遗产,这些年将苏家的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
她的脸上也没多少伤心的神色,见到季夏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然后走过去给白老太太的灵柩鞠躬。
白苏苏一副想杀了她的表情,紧跟在母亲身边一声不吭。
江词和江淸远夫妇来得最晚,从进门那一刻,他的目光就只跟着季夏。
季夏也在看他,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正装,黑色的西服,领结整齐,露出修长的脖颈。剪裁合体的布料将他的肩腰勾勒出最好看的状态,整个人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她竟然可耻地有点湿了。
吊唁会刚结束,江词经过她身边离开的时候,大庭广众下偷偷挠了下她的手。
季夏攥紧手指,手心被他碰过的地方有些痒。
“爸,我去洗手间。”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突然说。
*
葬礼上人很多,没人注意到他俩的离开,季夏不近不远地跟在江词身后,跟着他进了杂物间。
江词转身就将她锢在了怀里,顺手锁了门。
“难怪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他满脸带笑地看着她,目光有些热,“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的。”
季夏差点没忍不住翻白眼,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江词顺着她的衣领就扯开了领口,手掌钻进去握住了她一只奶,用力地捏。
“刚刚在葬礼上,我看见你就硬了。”他含了含她的耳垂。
季夏羞涩地抿了抿唇,偏头将滚烫的脸埋进他脖颈间,“我也是。”
耳边一阵低笑,乳头被他捏着用指甲刮蹭了季夏,他哑着声问,“是什么?”
“我刚刚看见你就湿了。”季夏诚实地说,忍不住伸手去抱他,“真好看。”
说完就被他推倒在一堆纸箱上,急躁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别啊,还在葬礼呢……”季夏捂着胸口,手臂就被他握着举过头顶,江词俯身隔着内衣咬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子。
季夏也来了感觉,半推半就的被他脱了个光,江词用手揉了会阴蒂,搞得她不上不下地痒得不行,自己脱了西装裤就往旁边一坐,“帮我内裤脱了。”
季夏伸手过去,又被他抓住,“不准用手脱。”
125 屈服于情欲(高h)
气恼地看着他,最终屈服于情欲,她半跪下去,隔着内裤轻舔了下那已经硬挺的小帐篷,呼吸里都是他性器的味道。
江词闷哼一声,又折磨又爽,手指抓住了她的头发。
季夏轻咬着住内裤的一角,用牙齿缓缓将其拉下去,灼热的阴茎弹出来打在豆’丁.酱⑴0⑷0⑸⑼⑹⑹⑶7她脸上,火辣辣的。
她用嘴唇碰了碰龟头,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心里莫名满足,张嘴将性器含了进去。
扯着她头发的力道骤然加重,季夏一边吃,上下摆动着头,一边用手指去揉他的阴囊。每次做的时候她只要一摸这里,江词就会特别兴奋。
果不其然,他站了起来,手指按着她的后脑勺,挺动着下身往她嘴里抽插。
“好吃么?”他喘息着问,“吃得这么骚。”
房间里都是她吃鸡巴啧啧的口水声,穴里痒,她忍不住夹着腿磨蹭,又忍不住伸手去揉起阴蒂来。
江词喜欢看她自慰,在她嘴里射过之后,手指刮掉她唇边的精液,抹在她乳上,一边揉,一边让她自慰给他看,“把小逼再掰开一些,手指插进去。两根手指。”
季夏乖巧地照做,不知道是他的注视让她格外兴奋,还是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