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装的冷漠相,沈见溪咳够了,嗓音沙哑:“贱种。”

沈孤鸿根本不在意。

“放开我。”沈见溪用力吐出嘴里的头发,“你凭什么锁着我。”

“因为你疯了。”

说这话时,沈孤鸿像死板的机械,没有感情的AI,公平的宣读判决书。

沈见溪胸口一痛,眼底红得吓人,嘴唇颤抖着,问:“真的吗?”

他不会知道几千个日夜里,独自对着白墙,守着残破的腿和死寂的家,那是种多么恐怖又可怕的感觉。

所以沈孤鸿点头,告诉他:“当然。”

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把家摔得乱七八糟,谁会张牙舞爪地打人骂人。

沈见溪不可置信地停滞一瞬,随后剧烈挣扎,大口大口呼吸,叫沈孤鸿滚。

沈孤鸿抱着他,他又踢又踹,沈孤鸿抱的更紧了,压到胸口,沈见溪忽然骂了句“强奸犯”!

沈孤鸿动作一顿,按住他嘴巴,没几下就把他剥得干干净净。

“强奸犯?”沈孤鸿重复他的话,反问:“是你吧。”

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就足以令敏感的人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