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时不时出来,故意自己摸着头给梁嘉树看,放置他不许他动。次数多了,还会沙沙哑哑地、单手大力掐着他脖子叫,居高临下地撒娇说:

“嘉树哥哥,我好/爽”。

梁嘉树真的不想当太多次秒男。

但路池也是真的放.荡到不行。

属于一开发就自动变烧的那种。

每次他都恨不得将这个人永远连在身体里,让路池永远都只能对自己叫、只能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路池闻言挑眉,被他按在座椅上发情一样蹭,气息不稳地笑起来:“有吗?”

梁嘉树呼吸渐重,立刻单手关掉蓝牙播放。

视频的声音瞬间清晰。

男人刻意压轻声音,在他身上发/浪地叫,余光瞥见梁嘉树又绷着身体秒了,忍不住靠在他肩膀上闷笑,边笑边喘。

路池很坦荡地听,谁知梁嘉树又疑神疑鬼起来,立刻猛地掐掉视频,脸色阴沉地不停看着车窗外。

像是生怕顾言言躲着没走在偷听。

路池这下真的笑倒,好一会儿才点头,笑得发抖地客观评价:“嗯......确实挺性感的。”

挺能让男人受不了。

梁嘉树关了手机,还在吻着蹭/他,隔着一层也能感受到热度,彷佛很想当场来一发。他力气大,车子很小频率地开始动起来,外面看去,格外令人脸红心跳。

路池将呼吸越来越重的人按住,笑着掐他后颈警告:“行了啊,别发情,这里是学校车库。”

全是监控,还时不时有人下来。

要不是贴了单面膜,车又停在角落,路池怎么也不会让他这么放肆。

梁嘉树看了眼车窗,想到学校里有那么多觊觎路池的狗皮膏药,立刻压住呼吸,骤然警惕起来。

片刻,他面无表情拉开距离,有些阴沉:“你坐副驾,我来开。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说得像要离开地球去火星。

路池知道他疑心病跟皇帝一样重,忍笑点头,和他在车上换了位置。下午天气正好,开出车库后阳光洒落,温暖笼罩前排,很舒服。

路池将座位调很低,平息了欲望,闭眼开始晒日光浴。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在红灯路口。

这段路临近海,红灯时间很长,时常有不要命的摊贩过来卖游客花环和椰子。路池闻到一股馥郁花香,睁开眼,梁嘉树正关上车窗,递过来一只新鲜开口的椰子。

他插上吸管,伺候太后一样递到路池嘴边:“喝不喝?是冰的。”

路池懒洋洋吸一口,满足点头说谢谢,然后接过来,很有礼貌地也递到他嘴边。

梁嘉树侧头,看见男人瞥了眼自己很精神的裤子,忍笑暗示:“喝吧,冰的去火,你比较需要。”

他的脸上有阳光笼罩,浅褐色的瞳孔变得更加透明,笑起来时脸颊绒毛清晰,像颗清脆甜蜜的水果硬糖。

梁嘉树垂眸看着他,有被甜到。几秒后,咬住吸管象征性吸了一下,心情瞬间变好,浑身黑气都没那么重了。

他将那个花环戴在路池手上,莹润素白衬着热烈的红,锋利腕骨清瘦,很好看。梁嘉树忍不住开口:“路池,你真漂亮。”

哪里都漂亮,怎样都漂亮。

路池嗯了声,微微皱眉轻叹:“是啊,我对此也很烦恼。”才怪。

绿灯亮起。

他狂吸冰凉椰子水,吸完继续躺下装忧愁,梁嘉树眼里闪过笑意,踩下油门时问他:“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答应顾言言?”

路池头也没抬,漫不经心说:“因为我想答应啊。”

说起来,也很久没去FOM玩了。

他来了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