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的东西也瞬间碰到。

空气粘连湿润。

路池忍不住闷哼,喘出口气,听见梁嘉树沙哑认真地说:“路池,我不可能会阳/痿。”

但凡有人能对着路池的脸痿,那也没活着的必要了,不如当场去死。

他的呼吸同样很重,显然被时不时的碰撞搞得肌肉绷紧。路池又忍不住笑,在他耳边轻.喘:“那导演想要什么戏份?”

他凑近,很轻很慢地舔了下梁嘉树的唇角,像只诱惑道士发情的狐妖:“导演……你好像很喜欢那种戏份。”

刚刚他扮痴卖纯,对镜头惊慌躲闪,梁嘉树显然异常兴奋,眼底瞳孔都在缩,像吃了整瓶西地那非,力气和那里都大到夸张。

特别入戏。

梁嘉树没说话,更没否认。滚烫的呼吸也凑过来舔咬他嘴唇,路池睨着眼被亲,似笑非笑:“原来你很想那样对我。”

强迫的、无法反抗的、怯懦放荡的。

身前的摄像机还在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