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么厉害?你想对我干什么?”

梁嘉树轻易被他勾引,回过神来呼吸急促。从凌晨到现在,脑子里那些翻滚的念头再次袭来,他忍不住狠狠吻住这只蝴蝶,不受控制地全盘托出:“想给你下药,把你绑起来脱/光衣服,只能被我亲,只能被我看……”

梁嘉树知道很多药剂配方,能让路池掉入下流的情欲之河,满眼水光地看着自己。

他想把路池锁在卧室,最好双手绑在头顶,脚腕套上锁链。路池皮肤很白,腰侧很敏感,用点药就会浑身泛起殷红,但这不会让他变得弱势,因为他大概率不会咬牙忍着。

路池只会反过来,挑衅地睨眼看梁嘉树,然后放.荡地喘几声把他勾过来,再一脚狠狠踩在他脸上。挣脱开桎梏,给他几巴掌清醒清醒。

路池一顿,听得忍不住笑起来:“梁嘉树,其实你只是想被我扇吧?”

怎么还多此一举编剧情呢?

他本来被梁嘉树捧着脸亲,听完忍不住笑倒在他肩膀,完全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细密的发梢蹭过梁嘉树脖颈,带来温热又柔软的触感。

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