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浸湿瓷砖。

路池被铺天盖地的吻笼罩,一片湿淋淋中,他还有空笑着扯回自己舌尖,柔软指尖往下,微微喘息闷哼:“梁同学......你好像准头不太行?”

梁嘉树跨在他身上,呼吸热得像在吐火。闻言气息更重,垂眸握着就往下坐,很快进了个头,心脏瞬息跳到快猝死。

毫无阻隔的触感难以言喻。

奇异又刺激。

路池缓缓吐出口气,多情上翘的眼尾浮出一抹病态殷红,气质忽然有种果实熟透的、令人不敢直视的糜艳,漂亮到吓人。

浴缸很大,足够两个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妖精打架。

完整进去的瞬间,梁嘉树第一次抓住路池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漆黑幽深的瞳孔深深看来,路池觉得他像做标记的野兽,又或种下蛊的凶鬼,用偏执狂热的爱欲在自己身上钉下痕迹,一旦钉住,就永生永世无法摆脱。

好扭曲。

路池和这样扭曲的眼睛对视,半晌,忽然伸舌舔了下唇瓣,轻喘喃喃:“好孩子......”

好扭曲。

但路池偏爱这种扭曲。

他要自己永远被爱。

梁嘉树喉结剧烈滚动,忍不住抓他指尖,用力吻面前这个湿漉漉的人,声音哑得像沙:“路池,我有让你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