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耳边,哑声舔他耳尖:“路池,你刚刚的声音很好听。”
路池睁开眼,气息不稳地笑看他,几秒后,抬手就是轻轻一巴掌扇过去。
巴掌啪地清脆扇在梁嘉树脖颈。
他只用了三分力气,却依旧扇出一道红痕。本来是警告的意思,梁嘉树却爽得不行,低头攥住他的手又亲又咬,像只失控的狗:“痛不痛?怎么不扇我脸?”
不等回答,他似乎想到什么,更加兴奋,凑过来舔路池的唇,面无表情咬住他舌尖吸,哑声问:“路池,你心疼我?”
幸好是私人车库,不然他们的动静也太上不得太台面。
路池挣开他,抬手摸了把自己滚烫的脸,忽然被这人弄得很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缓了缓气息,哑着声音好奇问他:“梁嘉树,你怎样才能不爽到?”
梁嘉树专心吻他唇,没什么表情,回答却很快:“只要是你,我都很爽。”
他的感情无疑是扭曲的,病态的,执着的。汹涌浓烈到极致,控制欲和情欲混杂着扑面而来,仿佛沾上就甩不脱的冤魂野鬼。
但梁嘉树其实骨子里很冷淡古板,至少在遇见路池之前,他活得清心寡欲,且居高临下,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定力也不过如此。
路池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沉默做他无形鱼塘里的一只鱼,守着嫉妒和控制欲不敢发作。
路池听得笑喷,忍不住反驳:“你哪里是不敢发作?梁嘉树,刚刚顾言言都要被你吓死了好吧?”
明明在浑身冒黑气,他可真会给自己艺术加工!
话音落下,梁嘉树不知又发什么神经,忽然猛地压过来堵住路池的嘴,汹涌剧烈地亲他唇瓣。滚烫的指尖灵巧无比,掌心又热又湿,不放过路池任何细小的变化。
闷哼声响起。
二人同时气息微乱、身体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