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就挑眉:“你干嘛?脸色阴得像在上坟。”
梁嘉树很慢地吐出口气,面无表情说没事,关了门回到客厅,继续喝冰水冷静。
喝完不再提公开的事,转移话题:“药膏是我新研发的,刚申请完专利,对皮外伤见效很快。你擦两天基本就能好。”
路池嫌麻烦,把头埋在枕头里装听不见,只露出凌乱的后脑。梁嘉树皱眉劝他,他很不耐烦地瞪过来,片刻,镜头一抖,十分不见外地撩起了自己的睡衣。
路池给他看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这都怪谁?要不是你我需要上药吗?”又伸舌头,给他看自己有点肿的殷红舌根,唇湿润着,像浸湿的花瓣。
梁嘉树喉结一动,盯着他充斥情欲痕迹的漂亮模样,忽然觉得口干:“......抱歉。”
路池听出他声音的沙哑,挑眉,忍不住闷笑:“你真的......梁嘉树,你当狗当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