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狠似的把苏家文钉在床上干,非得要把苏家文最淫靡的声音也逼出来。

最后苏家文快晕过去了,罗聿才射出来。他从苏家文体内退出,本想和平时一样直接去浴室,不过苏家文那样子很有些可怜,罗聿顿了顿,顺势压在了苏家文身上。

苏家文没力气反抗,拧着眉头又不敢说话,罗聿压了几秒,也欺负够他了,便躺在苏家文旁边,叫苏家文靠在他肩膀上。

苏家文紧贴着罗聿,闭着眼喘气。

罗聿很少有同床伴这样温情的时刻,他由他靠着,心说这小东西倒是还不错,可以养一段时间。

歇了一会儿,罗聿问苏家文:“还能走么?”

苏家文这才睁了眼,抬头看看罗聿,说:“应该可以的。”

罗聿就让他去柜子里捡套衣服穿上,自己去浴室了。

围着浴巾出来,罗聿就看见苏家文两只脚下床,刚要站着,“扑通”一下掉地上了。

他跪趴在地板上看罗聿,有些难为情地说:“罗先生,我好像走不动了。”

罗聿走过去,拎着苏家文的手腕要把他拉起来,苏家文自己也挣扎着想起来,就把另只手伸过来,也拉着罗聿。

谁知他一掺合,罗聿没把他拉起来,却被他一起拉倒地上去了。

罗聿腰上浴巾都险些散了,他心里是不悦的,不过看见苏家文害怕又抱歉的脸,到底也没生出气,直接把苏家文打横抱去了床上:“你乖乖呆着吧。”

苏家文先是答应了,看罗聿站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又问:“罗先生要出去?”

罗聿没有关更衣室的门,他正在打领带,扫了苏家文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那我呢?”苏家文急惶惶地问,他像是怕被罗聿睡过了抛弃在白巢,顶着罗聿那冰冷的眼神也要向他求个结果。

罗聿穿上了外套,整整齐齐走过来,俯视他几秒,道:“一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苏家文松了一口气,呆呆看着罗聿。

罗聿伸手摸了摸苏家文细嫩的脸颊,走了出去。

罗聿看了看表,他晚上和平市上个月新上任的几位政要有个饭局。罗聿与内陆政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市的新官们上了任,都要同他吃一顿饭,算是互相透个底。

这样的饭局十分劳心,罗聿坐上了车,刑立成便给他递了两份资料,上头一份厚的是他之前就看过的,有关于饭局上几位人物的简单调查,下头一份薄的,则是苏家文的。

罗聿草草翻了翻,苏家文平大中文系在读,乖学生一个,除了长得不错外无甚特别。家里父亲早逝,母亲近年染上了赌瘾,后头的事罗聿都知道了。

罗聿把东西丢在一边,苏家文这样没背景,叫他放心了些,所以当刑立成问他,白巢里头那位要带哪儿去时,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家里。”

他家养了一条凶猛的大型犬,后院里跑了三匹纯血马,唯独差一个冬天暖床的小东西。

刑立成应了一声,又向罗聿报告起A·L的动向,A·L仍旧沉醉在他的亚洲温柔乡里,到现在还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