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哭到身体抽搐:“你不可以跑掉哦......如果阿梅奶奶生气了,我就要被送回家里了,我不要回家......我想吃好吃的点心,穿新的衣服,不想每天照顾弟弟......”
窗外一双狭细的黑瞳眼尾微微上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全被眼睛的主人纳入耳中。
历经惊魂的小姑娘在惶惶不安中睡着,祁焱身形隐在黑暗里,直到那个鼓鼓的小被包终于不再辗转才离开。
走廊里空无一人,墙上红光扑朔。男人掏出一片薄薄的镜子放在地上,缓缓推过拐角。
小巧镜片映着走廊内的一切,各处都是摄像头,他躲不开。祁鸣的窝就在这座房子的最高层,那天他看到过,但现在显然不是和祁鸣撕破脸的时候。
祁凤翾对祁鸣失望,而不是因为自己真的受到了信任。如果真的有,现在躺在楼上大摇大摆出入的人就该是他,而不是缩在角落面也不敢露。
身侧的长廊悠长笔直,每个房间都睡着两到三个孩子。这些蒙着被子安睡的容器天真又可爱,受人蜜糖,忠心用身体做苗床培育着价值连城的器官。
孩子的哭声在头顶,压得他喘不过气。长廊上有那么多房间,祁焱不知道哪间住过他的母亲。一小方镜子成一个独自的天地,他看着看着,里面便出现一个男人,他和自己生得很相似,迈着悠哉步子走进某间屋里,提出一个娇小的女孩扛在肩上带走。
傅霄躺在草地上读秒,离祁焱交待的时间只剩不到一分钟,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放弃。可他很执拗,看着时间流走又无能为力,狠狠用拳头捶地。
“你疯了?”
男人手掌支撑整个身体重量轻松越过青石,傅霄站起来,兴奋抓住他手臂。
“我还以为你会带她出来。”
“一个月内她不会有危险,不急于这一时。”
俊逸眼尾泛着微红,但天很黑,傅霄没看到。祁焱回到家天色已经擦亮,他小声打开门,到客厅旁边的卫生间里冲澡。冲着冲着,模糊的玻璃门后就不知何时多出一抹白晃晃的影子,手指抵在玻璃上,按得变型。
黎秋意蹲坐在门口,门一开立刻迎上前,杏目还睡意朦胧。
“祁焱。”声音沙沙的,“茗晗?”
男人舌尖抵着牙根低下头,突然将她揽到怀里。
“秋意,你信我,茗晗不会有事,给我十天时间,她绝对会好好回来。”
“我信你......”
祁焱埋进她颈窝,就着这个姿势一把抱起她,手托着柔软的小屁股把人放回床上。
懂事的浴巾落在一边,黎秋意趴好,大物也顺势塞到股沟里,随即开始前后抽动。
“明天去学校?”
“嗯......嘶......去办手续......”
“好,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可以换个城市生活。”
“以后?唔......”
之前射入的精液随着她的湿润排出,在她腿间抽插的阴茎显然不再满足于腿肉,而是向往一个更紧致的地方。
所以男人故意在说完话的瞬间入进去,让她来不及反应,就为了听她那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吟。
嫩肉包裹着怒气冲冲的巨物,缠绕茎身的青筋兴奋得更高昂,甚至让她觉得这些嚣张的脉络也和这根肉棒一样坚硬,一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刺穿。
“啊......”
肉棒凶猛插干,素手捏着床头,发丝飞舞凌乱,反复剐蹭洁白。
雪色玉背刺人眼,他一口含住,吸出一颗鲜艳草莓。
“祁焱......”
女人往后伸手,他拉住,送到自己唇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