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音调低沉,嗓音嘶哑。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
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
幺儿,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过去,我以为能用默默的付出来感动你,我低到了尘埃里,但你离去的时候仍旧毫不留情。
现在,我用沾满血腥的金钱、结扎手术、吸毒的骗局来留住你。
伴随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床头灯和空调齐齐断电。
有人在往窗户外面大声呼喊:“哦豁!下暴雨了!停电了!”
黑暗里,谭滢转过身,吻住他的嘴唇。她发泄一般撕咬他的唇瓣。这一吻尤其漫长,她把他的嘴唇咬得破了口子才作休。
两人的嘴里都是血液的铁锈味。
她翻身骑在他的腰上,恶狠狠地瞪着他的眼睛:“哥,你赢了。”
谭海在她身下无声地笑了。
除了如出一辙的眉眼,他们之间再无任何相似之处。
她面容美丽举止优雅,他只能算作清俊。
她是妹妹,他是哥哥。
他们之间流着相同的血液。
他想圈禁她。
她说,他赢了。
他赢了,在这暴雨滂沱的夜。
乳交(H)
【乳交】
“不走了?”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伸手去揉捏她绵软的乳,问她。
“我申请交换生。”
谭滢拍开他作乱的手,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恶声恶气地回答。
“之前为什么不说?”
谭海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朝前一带,使得她没了支撑趴在他的身上,双峰压着他的胸口。他粗糙的手指钻进她的指缝间,紧扣她葱白的十指,下身则隔着内裤一下一下顶她的臀。
谭滢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低头去啃他的锁骨,啃出一片齿痕。
“回答我,幺儿。”
谭海任她在自己身上啃噬,右手松开她的右手,转而抚摸她的头发。
谭滢的手往他的下面探,隔着内裤握住他硬邦邦的性器。她用手随意地撸动几下,听到他难耐的喘息,突然从他身上下去了。
“哥,我月经来了。”
她狡黠地对着他笑,正准备背对他自顾自地睡觉,冷不丁被他欺身压上来,惊呼一声。
“你总是这样……”
他的妹妹是个狡猾的骗子。
撩拨他,挑逗他,和他调情,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哥,我月经来了,不能做。”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语调里有了告饶的意味。
“骗子。”
“我没有……唔……”
他的唇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舌尖拨动她的耳珠。谭滢的身体颤动一下,连话也说不出来。
谭海就趁此机会侵入她的口腔,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吻得她呼吸错乱。
“就这么喜欢把哥哥弄硬,然后自己一个人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