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很明显就是要和他分手的。
她在社交软件上发出过很多张她和他男友的合照。
她的男友英俊高大、帅气多金,是国外名校的在读学生;而他却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高中辍学,长相普通,人生落魄,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更何况,他正在做危险的事情,他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谭海本想就此放她离开。
但是当谭滢将一张卡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时,谭海的心脏被一只名为“失去”的手攥紧、挤压,他的理智终于崩塌。
她那么美。
她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进入她的那一刻,死寂的、冻僵的生机在他身体内复苏,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了他的心脏。
他彻底占有了自己的亲妹妹。
她哭泣,她求饶,这只会让他心中更加兴奋。
他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淫话,刺激她收缩,感受到她的花径逐步变得湿润。
谭滢曾经和他一样深陷黑暗。后来谭滢清清白白地从这个黑暗的房间里走出去了,走上了她的光明之路,只剩下他在其中苦苦挣扎。
她以为给他钱就能够补偿他。
笑话。
只有她才能够补偿他。
他会原谅她做的所有事情。原谅她的杳无音讯,原谅她的背叛,原谅她的谎言与欺骗。
只要她还肯留在他身边。
谭海端详着妹妹的面容,她皮肤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他开始后悔粗暴地对待她。
他突然想到,他这种无法控制的暴虐基因应该是遗传自他的父亲。
结扎(H)
【结扎】
谭滢凌晨四点就醒了。她睡得不好,一个接着一个的冗长梦境席卷她的睡眠,一会儿梦到小时候和谭海捉迷藏,一会儿又梦到双眼布满红血丝的父亲。
天亮得早,四点钟就已经有了鱼肚白的颜色。
谭滢浑身酸痛,像是被大货车在身上来回碾过。空调开了定时关闭,她被谭海搂在怀里,他们身上都是黏腻的汗。
谭滢从谭海的怀里像条鱼一样滑出来,翻身下床,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去浴室冲澡。她的腿没什么力气,每走一步路下面都磨得发疼。
下体混杂着她和他的体液,她用花洒冲洗了一下,觉得甬道里还是有种粘滞感,不太舒服。
她蹲下身子,把手指伸进去抠弄,半晌也没弄出什么东西来。
她放弃了,站起身的时候两腿发颤站不直,腿一软又扶着墙蹲了下去,抬头时,才发现浴室外面站着一个人影。
她哥站在玻璃隔墙外看她,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逆着光,谭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谭海把她抱出浴室,让她抱在马桶上坐着,非常细心又温和地帮她擦身体吹头发。
谭滢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似乎在昨晚上她入睡之前,她哥已经给他擦过身体、吹过头发了。
在被抱着回卧室之前,谭滢扭头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的这对兄妹,脸上表情是如出一辙的漠然。
谭滢已经不习惯被人抱着睡觉了。
她更喜欢独自睡一张床。
可是她哥想抱着她睡,他身体很热,胸前的皮肤烫着谭滢的后背,谭滢说了一句“好热”,谭海也没放开她,只是重新打开了空调。
他的呼吸沉沉地在她耳后响起,他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
谭滢看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色发呆,脑海中不知怎么想起拜伦写的一首爱情诗。
“If I should meet thee
After l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