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江雨浓留了这么多言让她恐惧。

她又不敢问,生怕江雨浓把她当神经病

不记得自己做的事,还来质问爱人是否不忠,是个人都会觉得难受吧?

白兰最后把那堆纸条原封不动的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还添上了两张新写的。

假装,这件事就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