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洲木雕带着几分难掩的天真和调皮,他的手悄悄地拉着褚明洲木雕的衣袖,而褚明洲的木雕手上没有什么动作,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在嘴角翘了一下,另一只手上却紧紧握着,手里能看到一只戒指。

褚明洲侧头看顾飞白:“是可颂。”

顾飞白脸上终于一丝笑意也没有了。

褚明洲:“你不会比我瘾更大的,我知道他不再爱我了,也不会回头看我了,我不会允许他爱别人,也不会允许他看别人。”

他是他手掌上一段发了霉的黄花梨木,是褚明洲按压不住的爱欲心瘾,是他求生的蜘蛛丝,是他活着的唯一渴求。

褚明洲从来都不是个好先生,在他学生还在懵懂时期的时候,那些青涩腼腆的情爱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滋润着他这段枯木,他不舍得太快咽下这块小面包,怕自己露出的一面吓着他,又怕真的跟了自己,这块娇气的点心没多久就被自己吃得渣都不剩,吓得跑到天边。

谁能知道一向清淡寡素的褚先生是个这样成瘾纵欲的人?在梦里不知道侵犯了他的可颂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