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应,继续处理着桌上的文件,只庆幸还好白渔不在这里。

“你现在自己走出去,可能我的心情还不会有什么影响。”

“明天是你弟弟的生日。”

袁柳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怎么恨我,你弟弟也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他吧,梁洄?”

无辜的?梁洄的笔尖顿了顿,慢吞吞抬头看向袁柳,那双沉静的黑眸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