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间以为到了他家的浴室,可脚下一踩空,瞬间全身浸泡进去,呛了两口水,再次被他抱起,周韵才明白浴室本没有这么大的浴缸。

她根本撑不了到家,蒋坤就近定了家酒店。

她这是在套间阳台外的小型泳池里。

夜晚漆黑一片,周韵在水中抱紧自己的身体,死死压下那些磨人的反应,两手搭在泳池边缘,头发早已湿着黏在后颈,荡着波浪的水平面以上只露出她半个白嫩莹润的双胸,时不时起起伏伏。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细眉颦起,睫毛上挂着水珠,两条腿在水池中定不到池底,虚空漂浮着。

被冰凉的水浸泡,只能缓解得了轻微的热意,终究无法治根,转瞬便是更加难耐的燥热和空虚感涌上,她被这种痛苦磨得想哭,又碍于蒋坤在场,于是哭变成了细碎的抽泣,呻吟,听上去破碎不堪。

蒋坤就坐在她的正对面,双腿岔开,手肘撑着膝盖,和电话那头的何希承聊了两句。

挂断电话。

沉默着,看她隐忍燥意的模样。

周韵的理智想要他走,可更有一种山洪之势在侵蚀着她的神识,要他留下,要他过来。她一言不发,任由那股噬人的痒燥将自己吞噬,不断累积、迭加,她几乎快要昏过去,双手连扒着台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一滑,险些要埋没进这深深的浴池之中。

是蒋坤捞住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