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的高速行进让床都变得轻微晃动起来,失重倾斜让beta肏起来带着摇晃的刺激感,每一次进出都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有时更深有时又被重力推拒滑了出来,有时不小心撞到对方的敏感点就会陡然紧缩一下,听到一声声令人欲望贲张的低吟,霍一舟不知疲倦地肏弄着身下的肉体,动作狠戾,眼神却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而霍一臣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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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礼晏再次见到程屿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游艇早已靠岸,而聚会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上岸离去,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还在聊天。
他后来问了周咏,对方也表示没办法,不过可以让侍者帮助找一找。
人不可能在海上平白无故地消失,一定有迹可循,周咏这么敷衍不知是知道内情还是不想惹麻烦?
因此当礼晏和李可终于在船舱下方看到爬梯上来的程屿时,提起来的心脏终于放下了。
礼晏快步迎了上去。
程屿还是穿着原来衣物,看起来也完好无损,甚至在看到他俩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
然而当礼晏靠近他还有半步的时候,就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浓烈张扬的alpha信息素从眼前的beta身上散发出来,带着性的味道,正霸道地宣示着所有权。
礼晏像是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冷水,重见的喜悦被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猛然烧起来的巨大怒火。
他拽着他的手臂,锋利的眼神几乎把人寸寸凌迟,“你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没事,遇到一点小意外。”他疲惫地摇摇头,看了一下四周,“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你说清楚。”礼晏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程屿。
然后发现了越来越多可疑的地方。
嘴唇有点肿,耳垂红得不正常,很像是被人吸吮过度,衬衣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仍然扣到了最后一颗,刚刚走路太慢,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一副被人肏坏的样子。
程屿张了张嘴,眼神流露出一丝脆弱,“我们回去再说。”
礼晏猛地拉着程屿的衣领,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脖子,野兽一样嗅闻着什么,手掌摁着腺体的位置危险地抚弄,沉声道,“一身臭味,真恶心。”
程屿僵直着身体,心底蓦然一阵钝痛,很简单一句话,就让他轻易失神。
“董事长,程秘,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李可见二人气氛不对,立刻出手试图分开他们,一副劝架的态势。
礼晏猛地放开了程屿,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他怕再多看程屿一眼,就要当场扒了他的衣服……
下船的时候,程屿腿间牵拉的疼痛差点让他站不稳,还是李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小心点,你是不是不舒服?”
程屿冲她淡然道,“没事,谢谢。”
三人乘坐在一辆车里回酒店,互相之间却一句话也不说。
李可尴尬到头皮发麻,看看这个,又瞄一瞄那个,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好在他们这次考察的行程已经全部结束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能搭飞机回去。
程屿和礼晏的房间挨在一起,他刷房卡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然后被推搡着一起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门嘀嗒一声在身后自动锁住了。
房卡还握在手上没有来得及插进充电舱,程屿转身在黑暗中和礼晏对视,故作冷静,“阿晏,有事吗?”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他清脆的声音已经在极力压制情绪,然而他脾气真的不太好,失去对方踪影的慌张混合着方才的愤怒已经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