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混乱一片的玫瑰花房里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青年。
花房里一片狼藉,花盆碎了一地,碎石和泥土混合着断裂的花枝四处散落。
程屿赶紧将礼晏横抱起来,在他怀里的青年一张脸憋得通红,全是晶亮的汗水,挣扎着扯住程屿的衣领,颤声道,“程屿……我好难受。”
程屿一边提气疾步走,一边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礼晏靠在程屿侧颈边上,拼命汲取沉香的信息素,喘息越来越重,断断续续地说道,“那个omega不知道在身上喷了什么……闻了很难受,他还亲我,我差点和他打起来……我下面好难受……”?9
礼晏泪眼模糊,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本能就想去靠近体温略的身体。
扯开程屿的衣领,舔了上去……
程屿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N年前相似的一幕,小少爷发情了……
他只能一路抱着他,一路忍受着礼晏对他动手动脚。
当他把礼晏放在床上时,他身上的衬衣已经完全敞开了,湿漉漉的胸膛上全是牙印和吮吻的痕迹。
他起身去找抑制剂,礼晏却抱着他不肯放手,信息素控制不住,理智在渐渐消失,他哭着大声喊道,“我不要抑制剂,我要你!”
他眼里的渴望浓烈又暗沉,玫瑰花瓣似的鲜红嘴唇吐息急促,拼命拽着程屿的手抚向自己下体的硬挺。
程屿强行扯开他的手,拿着抑制剂,压住他乱动乱蹬的四肢,捂住他声嘶力竭地叫喊,一下子扎进了他的手臂。
alpha像是猛然被抽干了力气,渐渐安静下来,眼眸中一下失去了光辉,受伤地蜷缩起身体背对着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