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单指今晚的话。”

事到如今,程屿也不想掩饰了,事实就是事实,反驳也没有用。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礼晏懵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他一巴掌狠狠甩在程屿脸上,又拽到自己跟前,鼻尖抵住鼻尖,一字一句,“你这么欠操,是个alpha就能满足你?那种人你也敢招惹?”

程屿呼吸一窒,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出来,湿漉漉的刘海凌乱地落在脸颊边,路灯光晕和阴影交错下,显得黯然而沉默。

冰冷的呼吸交错,慢慢变得灼热而暧昧。

“他是怎么弄你的?操进你的生殖腔了吗?射进去了吗?”

礼晏一边声声质问,一边眼睛泛着红,猛然扯开了程屿的衣服,用力地揉搓掌下的肌肤,胡乱地掐得到处都是红痕,有的地方甚至被指尖划出了细密的血迹。

“阿晏,冷静一点。”程屿拽着礼晏的手腕,阻止他继续扯下自己的裤子。

“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在生死线上挣扎了这么久,回来的时候你就不属于我了……”他鼻腔一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泪光迷蒙地瞪着他,却倔强地不肯掉眼泪,狠戾的语气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难怪上次在轮椅上你还那么骚,原来早就被人肏透了!”

程屿对礼晏的控诉感到一阵阵窒息,言语化为利刃捅向他的心底,又抵上喉间,哽得难受。

“抱歉,你如果在意这个,我帮你找一个干净的omega。”

他就是对小少爷太好了,才会让他上了自己,还嫌弃自己不够干净。

礼晏闻言更生气了,他疯狂地扒着程屿的裤子,像一只被主人无情伤害的猫,不停挥舞爪子挠人,然而力气不如人,程屿不妥协,他就无法强行做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车慢慢停了下来。

到家了。

“阿晏,我们先下车再说。”

程屿不顾礼晏的挣扎将他牢牢锁在怀里,直接一口气抱起他进入了家门,轮椅让司机放在外面,他一路被踢打着,衣衫被扯得乱七八糟,冰冷的手向下握住他的欲根,又捏又揉,走路时腿间的摩擦都变得令人难以忍受,他勉强忍住把人扔下去的冲动,姿势别扭地夹着腿把人带到了房间里。

他把礼晏放在外床上,捏住他的手腕,严厉地说道,“放手!”

礼晏疼得放开手,却还是一脸不甘心,抱住程屿的腰腹,闷闷的鼻音透着委屈,“我不要omega……我只想操你。”

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他紧实的臀部。?9

程屿眼神冰冷又无动于衷,“刚刚不是还嫌我?是,我被别的alpha操进了生殖腔,射了进去、成结、临时标记……什么都做过了……这样你还有兴趣?”

抱着他的青年一下子僵住了身体,开始轻微地战栗,接着颤抖……

腰臀间的手全部垂落下去,慢慢撕扯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抬起头,红着眼眸,衣衫凌乱,下颌紧绷,死死瞪着他,像在忍受什么极致的痛苦。

不过是畸形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程屿冷酷地想,然后强迫自己转开视线,硬起心肠不再停留往门口走去。

身后的视线像是化为实质的网试图拖拽他回去,脚步慢慢变得沉重。

“早点休息。”

他关上了礼晏房间的门,慢慢呼出一口气。

黑暗中的alpha,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裸的足尖点地,稳稳地站着,走到了窗边,收敛起委屈的神色,半阖的眼眸中一片森冷。

程屿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小少爷,听李叔说他早早就出门了。

最近家里新来了一个年轻的beta司机石明,负责日常礼晏的行程,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