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了解。

他先就着冷水吃了一片药,再脱下一身湿衣服,去了卫生间。

第二天,他发现自己有点感冒,又胡乱吃了几片药,然后开车去了公司。

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三天后,他接到了蔡文博的主编打来的电话,“程总,抱歉抱歉,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文博那小子不会说话得罪了您,我给您道歉。您说这么小的事情何必惊动那么高的部门领导呢?您私下说一声,稿子不就撤了吗?您放心,我好好教训文博,以后涉及贵公司和您本人的稿子我们都会谨慎对待。”

说完,他似乎将电话给了另一个人,语气粗暴地让对方好好说好。

蔡文博不情不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抱歉,程总,我以后不会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