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昏昏沉沉的,即使吃了药睡着了也不太安稳,半夜甚至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撬开他的牙齿,一股清凉的液体灌了进来,他本能地含住对方,柔软又冰凉的嘴唇很舒服,他怎么也不愿意放开,本能地吸吮起来,甚至咬住对方的舌尖拉扯搅动,粗鲁又急切。
“屿哥……”耳畔的叹息模糊又遥远,压抑着升腾的热望。
他的身上刚刚经历了一场高热,体温才回复正常,浑身都黏糊糊的极其难受。
解开的睡衣滑落挎到了腰间,半身漂亮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不知道何时勃发的欲望顶在了裤腰上。
程屿知道虞渺守了他半宿,中途他清醒时怎么劝也不肯离开,琉璃色的眼眸虽然淡然但也异常执着,耐心地喂水、喂粥、喂药、擦身换衣,把他当重症病人一样伺候。
其实他知道就算虞渺什么都不管,睡一觉大概率也就好了,毕竟他以前也是这么处理的。
可是被人照顾和在乎的感觉如此之好,让人贪恋。
何况自从那件事后他和虞渺近乎冷战起来,除了例行治疗信息素失衡症他们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虞渺想不想,反正他现在有点想。
此时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男人身上的睡衣已经褪去一大半,搂着半跪坐在床前服侍他的青年就是一记深吻。
吻着吻着,悄然抓住青年不知何时挺立的下体,指尖弯曲轻轻一弹,搂着他的背部双双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双唇分开时,“啵”地一声,嘴角带出了一缕银丝,虞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呼吸都在颤抖,缱绻温柔,“屿哥”。
“会叫床吗?叫来我听听……”程屿嗓音低而喑哑,低头薄唇压到对方的喉结上,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然后一把扯下露出半拉臀部的长裤,主动分开修长结实的双腿缠到了alpha的腰上,用大腿内侧的肌肤蹭了两下对方敏感的腰眼。
虞渺瞬间脸色爆红,鼻翼翕动,下体绕柱的青筋跳了又跳,生生又胀大了几分。
“啊哈……”他颤抖着把自己埋进对方身体的时候,清澈的嗓音充满了情欲和渴求,尾调婉转好听,仰着头献出了自己天鹅般细长的脖颈。
握住程屿的臀部就是深深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