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说什么也要补偿他,程屿被缠烦了就提出让他追加一笔订单,正好完成当年的财务指标。
没想到,被霍一舟用此事抓住了话柄,扭曲一番把他说成了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程屿愤然,“我和禽兽没什么好说的,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霍一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摩综合症,不然为什么程屿越骂他,他越兴奋呢?
“那正在被禽兽操的你,又算什么?”俯身隔着薄薄的衬衣一口咬住了程屿胸口上的红点,用牙齿拉扯碾磨,强迫那缩在肉里的小东西凸起来,让他舔舐亵玩。
下身则以跪姿抬起程屿修长的双腿绕在腰间,就着之前精液的润滑再次重重地捅干了进去。
“唔……”程屿本能地挺胸,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了对方的领地,胸口又疼又麻,柔嫩的褐色乳尖磨成了深重的血红色,外皮破损,激痛中夹杂着扭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