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汲取着带着浓烈信息素的腥甜液体,灵活的舌尖在柔嫩的内里模仿性交前后抽插,滋滋水声清晰又淫靡。

“啊啊啊……够了……”程屿已经忍到了极限,只是舌头根本无法满足他,强行用意志力构筑的线被生生扯断,他弓起背脊拽住何倾悦的发梢,眼角热意滚动,“进来!插进来!”

何倾悦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抬起头,湿润的嘴角翘了起来,“是你求我的,程屿。”

他扶着硬如烙铁的阴茎噗呲一声用力刺入了男人的身体。

“啊哈……”滚烫炙热的硬物将他的身体一寸寸撑开,只嵌入了顶端的部分就被死死箍住,他被烫得猛然绷直躯体,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清醒了一瞬,“何倾悦!给我停下!”

他的尾音在一阵凶猛地顶入中破碎溃散,愉悦又痛苦的泣音从滚动的喉咙中倾泻而出。

除了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何倾悦将阴茎尽情地埋在程屿的体内驰骋,助孕剂的药效让对方体内湿滑无比,又烫又紧,像无底洞一样主动将他往里面吸。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蠢货,他居然忍了这么久……

他将程屿放在房间里守着他睡觉的时候,忍不住吻了他,从额头,脸颊,眼睛,鼻尖到嘴唇……可是再往下,他就难以下手了。

他始终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他的脑子里全是对方无情拒绝和疏远他的画面。

明明已经有过亲密关系了,却能做到丝毫不在意,那些……真的是他一厢情愿的?

并不是……

除了第一次的意外,后来是程屿主动要跟他们公司合作、主动带他去参观实验室、主动张开腿撩拨他、主动要体验旗舰店里的各种道具……

现在,又喝了催情剂主动躺在他床上……

他为什么要忍?

他又不是圣人,他受过的煎熬和内心的挣扎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

他独自在卫生间自慰的时候,委屈地几乎要落下泪来。

现在,他肆意地抚摸着身下肌肉流畅的躯体,耳边是他呜咽难忍的呻吟,阴茎不断地在他体内抽送,让他只能敞开大腿承受他的进攻。

掌控着这个男人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没有人能够抵抗……

他的信息素失控地在空气中流淌,想要由里到外侵染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将身下的男人近乎折叠成“U”形,每一次撞击都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进去,囊袋拍打着穴周,伴随着着肉体击打的闷响,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啃咬男人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牙印。

“啊不……唔唔……不行了……疼……”下体又热又烫,细微麻痒的疼痛像无数蚂蚁在爬一样让程屿的下腹部痉挛着,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