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搐着断断续续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屿哥……”

他意识涣散的耳边不停地传来青年的低语呢喃,温柔缱绻,像清晨里的花语和蝉鸣。

“屿哥,吻痕怎么够?你就带着我的标记去见他吧……”

然而侵犯他的连续抽插突然变得又狠戾粗暴,粗硬的肉刃刚刚挤入生殖腔就开始变大膨胀,强硬地撑开那不到半个拳头大的窄小秘地。

“啊啊啊……唔唔!!!”被强行撑开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剧烈的疼痛瞬间占据了他全部意识。

手腕疯狂地拧动着柔韧的皮带,终于在爆发的力量中不堪重负猛然一松,程屿身体滑落下去,他本能地攀住身侧前的推杆,抬脚奋力想挣脱alpha的桎梏。

胸口的手迅速下移,箍住了beta有力的腰部,两人在推拉中,紧紧相连的下体没有一刻分离。

最后一起滚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alpha的腿牢牢地卡在beta的腿间,让他胸口找地臀部抬高死死固定在alpha的胯下,成结的性器不停膨胀,强行撑开了beta脆弱的生殖腔。

“啊啊啊!!!”他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撕裂一般的疼痛让程屿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尘不染的冰冷瓷砖上,手臂伸展到极致,五指用力地抠着划出了汗雾的痕迹,他张着泛白的嘴唇,无力合上,嘴角流出了透明的诞液。

他侧头脸贴在地面上,失去焦距的瞳孔猛地紧缩起来,后颈敏感的腺体传来的刺疼,利箭一样射穿神经系统。

他反射性地弓起身躯,却怎么都无法摆脱覆在身上的alpha,信息素的注入让他浑身血液都开始燃烧和沸腾,让人如同醉酒一般消弭着他的神志。

似乎连体内生殖腔被硬生生撑大的巨痛也开始变得麻木。

alpha也知道标记的过程对beta而言极其痛苦,严重违反生理构造而进行强制交媾不一小心就会令对方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