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

周淮生说好,随后就离开了酒吧,带着林知绎回家,出租屋里没有专门的灶台,只有一个电磁炉和抽油烟机,林知绎抱着他不让他做饭,委屈地说:“你刚刚丢下我去哪里了?”

“我去找了一份工,晚上六点四十到夜里两点,白天可以一直陪你的。”

林知绎还是闷闷不乐。

“为么你来望城之后就不高兴?”

林知绎摇头,“不喜欢里,想回家。”

“我就是在帮你找家啊。”周淮生无奈。

“我要回村子。”

“不回村子,”周淮生语气有些严肃,他拉开林知绎,认真道:“不可以说种话,吃了么多苦,怎么可以放弃呢?”

林知绎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想哭又不敢哭,只能把脸埋在周淮生的颈窝里,周淮生后悔自己说了重话,只能一边哄他一边‘摸’着林知绎的头,林知绎还是反复地说着“回村子”。

“天去派出所。”周淮生说。

林知绎立即跑到床上,理都不理周淮生了。

周淮生只能先上班,他晚上给林知绎做好晚饭,然后就去了酒吧,等到夜里再回家,他以为按上班时间表,凌晨两点就能回家,结果忙完再打扫好卫生,已经快五点,周淮生顶着困意跑回家,灯还亮着,他一开门,林知绎坐在门口拖鞋上面,抱着膝盖,等他回来。

林知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周淮生走进来,他就倚着周淮生的腿,嘟囔着:“我都等你好久了阿淮。”

实在黏人,又实在惹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