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阿淮明天。”

林知绎侧躺和周淮生视频的,周淮生看林知绎打了一哈欠,然后睡蒙蒙地‘揉’了‘揉’睛。

林知绎平日里都西装革履,再加上不茍言笑的神情,所以总让人觉得冷,则在家里他就大一号的卷卷,穿‘奶’白‘色’的亲子睡衣,被吹风机吹得蓬‘乱’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和嫣红的唇,看起来还像二十二岁刚摔到雁蒙村的模。

周淮生趁林知绎不注截了图,等视频结束后,又静静地看了好久。

夜里他做了一梦,梦里的他醒过来,发现一切都他想象的,没有林知绎,没有卷卷,只有一屋的破旧零碎,再次惊醒,墙角的净化器安静地立,周淮生打开手机,看到熟悉的聊天框。

林知绎的“阿淮”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屏幕上,周淮生这才放下心来,心跳恢复正常。

重新躺下来,许久都没有睡。

可他也习惯了抱林知绎睡,他以为林知绎依赖他更多,其依赖总相互的,不知不觉间,他和林知绎已融了彼此的生命。

林知绎的飞机十二点半落地,第一次坐飞机的卷卷很害怕,下飞机到周淮生怀里的时候还怯怯的,但他忍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勇敢一点。

林知绎在旁边逗他。

打车回了雁蒙村,卷卷抽了抽鼻子,扒窗户问:“这哪里呀?”

“爸爸从小生活的地方。”

卷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下了车,他好奇地看不远处一排正准备下河的鸭子,他第一次到活的鸭子,震惊到走不动路,呆愣愣地看。

“卷卷来数鸭子。”

“一二三……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