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还在轻轻地用牙齿吸气。
首都刚下过雪,扫雪车经过后路面湿滑,两人都走得很慢。
寒冷的天气中,许棠舟刚挨过一针的耳垂通红,忿忿不平道:“哥哥你不是说不疼吗?”
话音刚落,脚下就是一滑。
凌澈一把抓住他,他却因为这个动作龇牙咧嘴,原来看似和耳朵无关的动作,也能牵扯到耳垂的疼痛神经。
凌澈:“对我来说是不疼。”
许棠舟:“为什么?”
凌澈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说要五个,就一个也不能少。还差四个,你什么时候补齐?”
许棠舟凝滞了:“……我不想打了不行吗?”
凌澈睨他,似乎想笑:“行,把剩下的作业写完,我就不拖你来完成任务了。”
许棠舟委屈地撇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