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活生生逼疯了。”言希笑,“可是你看,有人管吗?没有。所以白熵杀个人,也没多少人敢来管。”
“不要……”许承美哭泣起来,“不是我……不是我要设计白熵的……是素姨……你求求白熵,放过我……卢照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没想要和他发生关系的,全都是他……都是他迷-奸我……”
一边的医生和护士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个个张大了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对话。
这可是当着人的面在说……在说犯法的事情吗?
这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反应似乎又好像都是真的。
“这事我可说了不算,跟我走罢,等白熵过来了,说不定你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言希直接的让瘫在地上的女人一把捞起来。
随后言希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医生和护士说:“今天的事你们就当没看见也没听见,要是有人来问你们见没见过这女人,也记得说没有,知道了吗?”
医生和护士都还处在惊讶之中,没有人回答。
言希笑:“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你们这种小诊所连个执照都没有吧?要是和警察搭上点关系的话,可就得立刻被取缔了。”
这句话说的实诚,医生的脸上立刻露出认真的表情,似乎在说「我知道了」。
言希低低的笑了两声,拽着那个女人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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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然渐渐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觉得房间里有点暗,一时之间便觉得有些恍惚,有些不清楚今夕何夕。
而接下去周身的疼痛却让他的大脑清晰了起来,昨晚那些痛苦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无论感情上说是否是自愿,但身体上对疼痛的记忆是如此的深刻。仿佛动一下身子都要散架了。
李安然感觉到自己喉咙发干,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转动了一下脑袋,看到窗户外面的天空,天空有些暗红,他思索了一下,估计时间已经是傍晚了。
他轻轻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又适应了一会儿周身的疼痛,想着自己竟然昏睡了那么久。
说起来,白熵……呢?
李安然撑起胳膊坐起来,屋子里开着不高不低的暖气,应该是白熵开的,但是他人却不在,因为屋子里并没有开灯。
“……白熵?”李安然开口喊了一声,声音很哑也很轻,不过在他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却足够被人听到了。
然而,并没有回应。
李安然垂了垂睫,静坐了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
脚站立在地上,腿肚子都还在打颤,几乎站不稳,可是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烟,他没办法继续这么躺着。于是李安然随手的抓了件衬衫披上,一步一步极为缓慢的挪到了客厅,从饮水机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就在他要喝下去的时候门锁「咔哒」一声,然后门被打开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应声而亮,透过被打开的门照进了这间黑漆漆的屋子,一个修长的身影就站在门口,似乎打算去摸玄关的开关,可是那个身影的动作却在开门以后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