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事。”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白熵冷冷的说,“你可以走了。”
冷隽秀深深的看了白熵一眼,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白熵深深的看了李安然一眼,伸出手想要去顺一下李安然的刘海,然而目光触及到自己沾着血迹的指尖的时候,他的手轻颤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他转过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言希。
「喂,什么事啊?」
“帮我个忙。”白熵说,“今天许承美肯定会回自己家,帮我截住她。”
「许承美?你那个未婚妻?怎么?她犯什么事惹到你了吗?」言希似乎觉得这话题有些新鲜,毕竟白熵有这个所谓的未婚妻到现在,根本理都从来不理她。
白熵口气冰冷:“有些人坐不住了。想要个除我以外的合法继承人。”
「你爸?还是你那个姨?」
“全部。”白熵目光阴沉,“那一家子人。”
言希沉默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算计我了,那我也就只能用他们最不喜欢的方式回击他们了。”
言希笑起来:「行吧,晚点和你见面了再具体聊,我先帮你把人截下……咦?」说到这里言希忽然有些疑惑,「你现在不在家里吗?」
白熵的目光转向床上的人:“我现在还有点事走不开。”
再怎么样,他也得等李安然醒了再走。
言希虽然很奇怪,但是也知道这件事必然不是电话里能说清楚的,于是也应下来:「好,我截到人再给你电话。」
白熵“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然后转身走进洗手间,打开冷水,就直接往自己的手臂上冲洗,将血迹清洗掉,然后又拧开消□□水的瓶子,直接将消□□水一股脑的倒在手臂上。
伤口碰到这大量的药水,疼得手臂肌肉都微微绷紧,偏偏白熵自己,眉头都没抬一下。
他抬头看了看镜子,终于狠狠的一拳砸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