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摩擦带来无尽快感,厉桃初次尝试到人间欢爱滋味,如滋如味,愉悦且上瘾。
肉柱外壁经络与内壁胬肉良好契合,凹凸相补,一次次摩擦的致命快感让其濒临虚脱,腹部一缩直接到了高潮。
谢椿摁着她的腰闭眼缓冲阴囊要开闸迸射的冲动,被夹得闷哼,哄着:“别动,乖一点,我很快好。”
刚才途中一直在喊着烫,估计是受不了人体温升高的双倍温度,如果射进去,她会更受不了。
他不忍心,打算等高潮劲过去里面松一点后抽出来外射。
一人一鬼情浓之际,一双小手覆上厉桃手背,她整个人处于无力思考状态,以为是小道士,便反手与其十指相扣。
后知后觉又感知到这双手过于冰凉细小,未等出声,床边先冒出一道熟悉幽叹,
“夫君,妾好想你。”
谢椿未抽出的阴茎刷地破开软肉,滚烫浓精淋漓直射到底,屋内响起女人撕裂般的一声娇喊,惊飞院周围停歇的夜乌鸦。
0012 12 定情
上次在半人半鬼宅子一别,亡女没再露过面,厉桃自然也没想过有关她的事,却不曾想此鬼只是白天不敢出门,晚上惧怕桃院内能亮瞎鬼眼的火树银花。
恰巧今晚屋内一片黑暗,便寻来了。
偏偏赶上这种时候。
厉桃一只手与亡女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搭在谢椿身上,清晰感受到男人的滚烫肌肤在听到亡女幽叹后急剧发凉成冷汗。
他反应快一步,火速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再伸手去捞掉落在床边的衣服。
厉桃也急忙甩开亡女的手,缩进谢椿怀里,由他手忙脚乱给擦拭然后穿上衣服。
窗外暴雨不知何时停歇,剩下闪电嚣张蔓延天空,亡女盖着红盖头,一袭红嫁衣在雷电白光映衬下恐怖至极,一动不动蹲在床边,隔一会就冒出一句“夫君。”
厉桃只好裸出一只手臂捏决聚雾成链,把亡女暂时“请”到远处。
她发誓,这几百年都没这么狼狈过。
屋内再次亮起青色的灯。
亡女俱光,厉桃只点燃半盏火树银花放在远处。
净瓶鬼被大雨淋得狼狈不堪,原本在屋脚将就,瞧屋内亮灯便壮起胆子进来,躲在谢椿旁边。
它见厉桃与谢椿衣衫杂乱,有两件还穿错在对方身上,跟亡女面对面坐着,左看看右瞧瞧,竖起两个食指对着戳了戳,大胆出声。
“你俩...”
而亡女一直掩袖低声痛哭,仿佛某鬼做了天大的、背坏伦理道德的事。
厉桃只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谢椿脸色更差,此时胸腔里怨气跟亡女不相上下,清了清嗓子一脸无奈问,“这可如何是好。”
厉桃看着亡女,摇头表示没有办法,总不能像以前一样点亮全部火树银花镇住让其在屋内跪一整晚吧。
先不说亡女对谢椿也有小许恩情在,就论厉桃上次幻化男相硬扣着人家的头拜堂成亲,再加上刚才当场抓包她与小道士在床上翻云覆雨,真觉得鬼生罪大恶极。
还在斟酌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净瓶鬼突然从谢椿身后串出来,扯下亡女腰间挂着的玉佩拎到灯前仔细端详。
“奇怪,这块玉佩上次见时还是红色,现在怎么变白了。
厉桃跟谢椿注意力也被引过去。
还真是,之前亡女穿红衣佩戴这块同色玉佩,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现在却呈现白色,通体晶莹。
净瓶鬼在玉佩上弹了两下,佩面发出清脆响声,像是敲击玉石和冰块发出,还带有回音。
厉桃思考或发呆时候喜欢用食指敲桌子,听到这声,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