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脖颈后仰,身体很热,腿心又酸又麻,高潮来临前她的喘息里渐渐染上哭腔。
"我好难受,能不能让我缓一缓......好像、好像要......"岑溪怕自己会喷到他嘴里,抓着他的头发求饶。
陈泽瑞恍若未闻,鼻尖 |Q=群|*73-9-543=05-4。 抵住阴蒂磨,他含住穴口专注地往深处舔,还配合着探入一根手指扣弄,搅出甬道内更多的水。
里面又湿又热,甬道紧紧裹住他的手指,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水汇到手心,打湿身下浅色的抱枕。
汹涌的快感逐渐淹没岑溪的理智,她失神地喊陈泽瑞的名字,舒服得弓起腰发抖。
陈泽瑞抬起头,让她看自己手上湿润的痕迹,"都是你的,好多,溪溪好厉害。"
"别说了......"岑溪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小声地呜咽,偏过头不肯看他。
做好措施,陈泽瑞撑在她身上,用充血胀大的龟头蹭湿岑溪的小腹,压抑地喘息。
岑溪握住柱身,小声说可以了。
进入的过程有些困难,岑溪夹得很紧,未到三分之一便寸步难行,陈泽瑞后背都是汗,柔声哄她,"我会轻,放松。"
"溪溪......咬得好紧,我进不去。"陈泽瑞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缓缓退出一点,"手指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岑溪右手的中指根部多了一道很小的疤,表面平滑的白色疤痕藏在指缝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遛狗的时候被绳子勒的。"
第一次带阿朵出去放风时,她没有经验,直接将绳子缠在手上,留下了这个疤。
"是阿朵,你见过的。"岑溪喘得很厉害,抬腿缠住他的腰,小穴涨涨的被塞满,可他还没完全进来,她咬着唇问他,"对吧?你见过阿朵。"
"你去海岛找我了。"
陈泽瑞深深顶进去,撞散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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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点......"
岑溪知道他去过海岛。
所以,主动来找他是因为感动......
只有感动吗?
身体被撑满的那一瞬间,岑溪嗓子里空空的,呻吟断了片刻,她睁大眼睛却只能看见撑在上方的陈泽瑞。
久违的胀痛在交合处短暂地蔓延,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快感。
岑溪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身体不住地摇摇晃晃,视线里是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胸肌有时会蹭到自己的脸颊,岑溪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陈泽瑞又胀大一圈,心底掠夺和占有念头变得更疯狂。
岑溪好像听到他说脏话了,没等细想,就被肏得说不出话。
细致和缓的前戏似乎只是陈泽瑞伪造出的温柔假象,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疾风骤雨的攻势快要逼得岑溪哭出来。
甬道最大程度地被撑开,硬度惊人的肉茎撞入最深处,碾压脆弱的宫口再撤出。
陈泽瑞每次都会完完全全抽离再猛地凿进去,圈在腰上的腿无力地垂下,又被他捞起来搭在肩头。
这个姿势能进得更深,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