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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梦半醒,恍然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敷衍着,"我知道今天是周一,明天周二,得上班。"
"岑溪!"
他的声音陡然增大,这回是真的把她的瞌睡虫吓走,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别这么大声,你吓到我了……想说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别喊,好困。"
岑溪把被子拉高了一点,遮住耳朵,蹭了蹭软乎乎的枕头,夏日阳光炙热,被褥晒得舒舒展展。
卧室冷气充足,唯独盖在身上的被子热烘烘的。
脑袋缩在被子里,呼吸时鼻端充满阳光晒过的味道,好像沉入云端,被柔软地包裹起来。
她的嗅觉得到极大的满足,舒服得眯起眼睛,"你说,我在听。"
岑溪爱扯被子,陈泽瑞睡眠又浅,稍微有人碰一碰就要醒。
同居以来,他们一直是分两床被子睡,不管睡前如何赤裸纠缠,最后都是各回各窝。
所以她现在轻轻松松就能缩到床沿,和他扯开一大段距离。
陈泽瑞确实有很多话想说,可看见她这个态度,一句完整的话也搜罗不出。
他转过身去,沉默许久,久到岑溪又要睡着,他才冒出一句,"你最近对我很冷淡。"
"要怎样才是不冷淡?"
闻言,岑溪没了困意,起身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掀开被子,胯坐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