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沉沉的嗓音传来:“他不配,难道你配?”
应城回头,方争也抬头看去,就见周敬年正站在门口,神『色』阴冷地站在那里。
应城看到周敬年,适才的蛮横嚣张一下子不见了,他以祈求的姿态走过去,带着委屈地控诉:“敬年,我们十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忘就忘!”
周敬年将方争拉过来,让他站在自己身后,道:“不然呢?像你一样,嘴里一边说着十年的感情一边同时和好几个人上床?”
应城面『色』一白,他看看被周敬年以保护姿态圈在身后的方争,绝望哀求:“敬年,我、我真的错了,看在我们十年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次不行吗?”
周敬年眼神锋利,“别再说十年了,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它看起来愈加可笑。”
他不耐与应城纠缠,“你不听劝告,我便送了一份大礼给你父亲,这是第一次。若还想有第二次,你尽可来纠缠我们。”
周敬年拉着刚消化完这些讯息的方争出去了,留下惊恐万状地应城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