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需要做的,如果有困难的我会给你摆平。”
布莱兹看了看沙发:“为什么我们不坐下来谈谈。”
两个人在沙发上相对落座,布莱兹像是平等的对待大人似的看着诺曼,把平板放下,然后随意问道:“不如我们来简单的聊聊,为什么你会这么快知道消息,并且认为她失踪了?三个小时不见,也许是见朋友了呢。”
诺曼不说话,瞳孔收缩,无声看着他。
布莱兹耸了耸肩:“我不在乎这里面有没有违法的事情,如果你能告诉我们最好是早一点,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诺曼慢慢转过脸,他在权衡利弊,但他又很快决断下来,慢条斯理一副理智的样子缓缓开口:“我并没有试图隐瞒,你看过新闻就知道,她去精子银行的事情,大家都盯着她,我们收到了很多威胁……还有一些示爱的信件和电话。我出于安全的考虑,逼不得已做了些保护措施。”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布莱兹也不由为这话的厚颜无耻给震慑了一下。
“所以呢?”他问。
诺曼蓝色的眼眸压抑着情绪:“所以我让医生给她注射了一个感应器,并且在她的手表和纽扣上装了定位装置。还有她的鞋子……和她的耳环,那些东西很多现在都在哈德逊河里。”
“……”
布莱兹微微提高声音:“她遇害了?”
“不,不,没有。”
诺曼立刻对着他强调:“感应器没有被发现,但她在一个屏蔽信号的地方,我让人去调查了她最后出现的地点,那条街上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他们正在排查附近的街区,一无所获。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从别的视角入手。”
布莱兹一时无言以对,也只能安慰他:“我了解了,我会去找人调查里奥的下落,尽快联系他,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只能说我认识的里奥是个从来不伤害女人的人。也许是要赎金。”
诺曼脸色慢慢紧张:“我可以给他钱,别让他伤害她。否则我会确保我的余生都不会放过他。”
布莱兹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否定:“让我们试试。”
……
另一边,苏漾被带上车后,就蒙上眼罩,然后来到了一个歌剧院内。
她被迫坐在包厢里,和里奥在一起听歌剧。
女高音正在雄浑的高歌,而她只能被迫听着自己完全不懂的俄语,全程傻子似的紧张的装作没有发现里奥的手正在她腰上作乱。
她正听着歌剧的时候,有人来包厢找里奥,他不耐烦的被迫去谈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