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因此紧张的收缩着淫穴,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已经怀孕的玉体却在来回的抽弄之中越发淫乱。

“哈啊……为何如此……”

她摇摆着身体,想问问货郎为何这样进犯自己,不料那货郎却压根不说话,只是狠狠撞击着她的嫩穴,粗糙的大手扑上来,捻动着乳头,抓住奶子一阵揉搓着,猛地从身后狠狠奸淫她。

夫人被干的胡乱啜泣着:“这可……哈啊,怎生……得了……哈啊……不,不要啊,那货郎……我,我是这家的女主人,若是让人发现,你……”

货郎一边干她,一边又喘息着叹道:“那你就别叫这么骚啊,夫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就没有新鲜的水产吃了,我本是山里的精怪,是听说了你这贪嘴的毛病特地来惩罚你的。你若是被人发现,我大不了一走了之,你却要成可怜人了。”

“精怪?精怪大人,莫要如此折磨小妇人……哈啊……”

夫人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把穴间的性器吸得更紧,缠着那粗大的阳具不放,每次进出便一股淫浆喷出,弄得股间一片滑腻,几乎在抽插之中打湿了地方。

货郎感觉到她的热情和口是心非,便将她侧身一把抱住,翻过来,一边干她一边吮吸着她的奶子。

没几下就弄的那奶子上满是鲜红的齿印,看着就十分淫乱。

货郎身体火热,肌肉粗壮,身形高大,将夫人拥入怀抱,狠狠亵玩,良久才射了一股浓精,让夫人暂时因为怀孕紧闭的宫口忍不住也高潮喷射起来,连绵快感的冲击下,夫人歪着矜持清冷的面容,伸出手来抚摸货郎的面容,哭泣着道:“冤家……只求你来日继续送些来,漾姬便感激不尽了。”

看到夫人已经妥协,货郎眉间露出快意。

“只消你每次来都招我来见面,我就依然送来。只是若是你告诉你的丈夫,或是被人发现,便再也没有美食可以享用了。”

已经被口腹之欲所占据理智的夫人连连点头,只配合着货郎的亵渎玩弄,便与他颠鸾倒凤,为了他再多送些吃食来,甚至恨不得自己主动骑乘摇晃起来。只被一根粗大的阳具干的高潮连连,脸色惊骇混乱。

那货郎看她风骚无边,也乐得自在,把自己一根粗大的手臂似得性器狠狠插入女人的张开的腿心,干的夫人媚态百出,又遗憾夫人已经怀孕,只暗自怜到,来日方长。

待到夫人产下一子,便继续与夫人偷情,令夫人再度怀孕后,又以食物引诱,届时百般享用不尽。

两个人淫交了数个时辰,待到天色微微暗沉,货郎留下两担水产,这才依依不舍与满身浓精倒在厅堂的夫人告别。

待货郎走后,一切恢复如常,甚至夜晚,夫人和男主人同处一室,满身都是同货郎淫交弄出的痕迹,主人都没有半分察觉。

夫人不禁暗自想,好个精怪,说不得还要虚与委蛇一段。幸而那物甚大,干的妾心甚慰,倒也不算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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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月,那货郎每隔两日便为漾姬捎来水产,漾姬便将人招来,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就在走廊里便迫不及待扯去衣物,热火朝天,拥在一处。

货郎健壮干的漾姬风骚哀叫。两个彼此纠缠,周围满是侍女仆从,却越发淫态毕露。

货郎膀子粗大,孔武有力,将她架在臂膀上,或是干脆就逼着她在走廊里趴着走,一边走一边干,弄的满地狼藉,淫水精液喷射一地,但也过分愉悦,越发欲罢不能。

只是每每到漾姬沉迷欲望不可自拔的时候,那货郎就抱着她问:“夫人啊,你可认得我是谁?”

“冤家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