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口敞开的更厉害。胸前单薄的白色睡裙几乎透明,两个粉色的奶头和乳晕清晰的暴露出来,像是两个可爱的肉包子。

“苏,你脖子上怎么回事?”阿尔文的蓝色眼睛一下变得异常的冷酷,揪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提起来:“谁对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放开我!”

苏漾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阿尔文!”

艾德蒙在室内大叫。

阿尔文稍微一走神,苏漾便迫不及待的挣脱他的怀抱哭着光脚跑了。

阿尔文立刻要追上去,可室内艾德蒙的声音再次传来,充满了暴躁:“别去吓她!让她一个人呆着!”

艾德蒙就像是头病痛的老虎,尽管他似乎因为战争很痛苦,可无疑,他是恐怖而专政的。阿尔文也无法反抗。

他推门进入室内,房门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在这个宫殿似得城堡里,保持安静不是易事。特别是哥特式的建筑,营造的就是神秘的宿命感。像是神灵的教堂。既恢弘华丽,又诡异阴森。到处都是高大的彩色玻璃窗,金属结构繁复的吊顶,花里胡哨的墙壁还有多色的花砖地板。

“父亲,您叫我。”

阿尔文进入室内和艾德蒙行礼。

老艾德蒙今年三十六岁了,满头金发稻草似得东歪西倒,有着油画上国王似得英武可怖的威严,他是一个真正残酷的人。

包括在对待子女的事情上。

满脸金色的胡子,一双老虎可怖的大眼,浓密的眉毛,厚实的嘴唇,构建成一幅深邃英俊且威严的面孔。

他不笑的时候阴沉的面孔令人不寒而栗,但他的魅力也是毋庸置疑的。至少从阿尔文继承到的漠然冷傲来看,他比他更深沉,更老奸巨猾。

“维奥拉是个很脆弱孤独的人,你不要老是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那不会让人喜欢你的。”艾德蒙似乎有些头痛,粗声粗气的对他刚才的行为进行谴责。

阿尔文没有说话。

他不是第一天对待苏这种态度,但却是第一回挨骂。

他很不想把那些刚才那些看到的东西和某些微妙的书中读到的情景结合起来,他的脑筋却不受他的控制浮想联翩。

难道父亲和苏发生了什么?